“我从来都没听过这三个字”

存在即合理，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或是师祖也曾听过他老师的某些事才会如此。

来竟有些讽刺，师祖对游振玉的喜爱曾一度超过了先生，那么在为风岳山起卦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给游振玉留了后路的自己，导致了风岳山的这场祸患呢？

沈清垂下眼睛，沉思。

“历史守护者的本体就是灵魂，灵魂不复存在，肉体也会消失，生于人世，归于时间，这是我们的宿命。”

“这么的话，陆寒昭和何舟渡……很有可能是都在锁魂扣里？”

孟眠之前的疑惑终于可以解释通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进入锁魂扣的灵魂还能出来吗？这是个问题，还有，如果锁魂扣里面的灵魂得到释放，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什么后果？”

孟眠蹙眉反问。

深呼一口气，沈清出了自己最坏的预设：“能不能找到打开锁魂扣的方法还是未知，这是其一，其二……如果打开锁魂扣，会同时释放出游振玉和先生两个饶灵魂，那怎么办？”

悲剧或许就要重演了，他们也没有能够再拼一次的勇气，所有的筹码都已经用光了。

先生无疑拥有可以跟游振玉抗衡的力量，但是这么些年，游振玉的力量到底发展到何种程度没人清楚。

孟眠沉默了。

“一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一定有办法。”

她低声念着，内心信念也是更坚定，没有一刻动摇。

“打开锁魂扣的方法也没有明，只是手札上写着，要静候时机。”

沈清轻声道，他觉得，这样的叙述才是最残忍的，没有直接注明，像是一个华丽的许诺，却无人来兑现。

“合适的时候，锁魂扣自然会打开，至于里面是怎样的光景……也不好了。”

手札上记录的也不过是几段话，沈清能力有限，能解读出来的也只有这些。

“我会等的。”

孟眠毫不犹豫的回答，他都等了她那么多年，这次换她等着他。

“十一，你可以选择做这些，但是不要过多的影响你的生活。”

沈浊至今生死未卜，不过他和飞雪至少还能动，能动就有能够重新站起来的一，等到养精蓄锐，崇初书院依旧会是那个崇初书院。

草长莺飞之日，一切都会好起来，那个男人也一定会回来。

不只是十一，他们都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