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医者,可否帮恋儿看看这病症?”太子抱起南喃恋,言语中多了一分疏离感。
纪酥棠像没感觉到似的,抬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将两人领进屋内。
南喃恋的病情很好诊断。
毕竟头顶那个大写加粗的高烧状态,也不是摆着好看的。
纪酥棠身上有些药品,专门解除这种负面状态用,但不知道对有没有效果,如今只能试一把了。
所幸老天眷顾,药品对有效,南喃恋很快就退烧了。
退烧后还没那么快醒过来,纪酥棠带着太子出屋,两人站在一处极为粗壮的树枝上。
“还劳烦太子殿下去请老国君前来。”
“什么?”太子有些惊疑,随即不满地皱起眉,格外不情愿。
显然还没从南喃恋那件事中的偏见里摆正姿态。
他双手叉腰,仗着身高俯视着纪酥棠:“老国君如今病情不知如何,如今这么大的太阳,先生莫不是说笑?”
纪酥棠不着痕迹地退后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同时,那股子太子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顿时一扫而光。
“非也非也。”纪酥棠翩翩公子的模样,执扇摇了摇,“老国君其实已经无恙了,之所以还不见光,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先生这是何意?”
“陛下既然不敢,那,我们就帮他敢。”纪酥棠保持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