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有鬼市的规矩。

鬼分五等，除却那些掠夺极阴之穴，连身体都化为实质的鬼，以及怨念缠身的厉鬼，还有很多孤魂野鬼，甚至是魂体都不全的残魂。

为了维持鬼市秩序，最一开始，所有进入这里的阴魂都要掩盖身上的鬼气。

面具是其中一种，小丑服装是另外一种，还有其他的。

但不管是哪一样，都必须是鬼市的。

只有这样，才能掩饰身上的鬼气。

在那之后，很多活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渐渐踏足鬼市。

面具就为他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它不仅可以掩盖鬼气，还可以遮挡阳气。

随着时间的消逝，活人被发现。

为了保命，有些人就用只有阳间才有的东西和阴魂交换鬼事的东西。

鬼话连篇，怎么和鬼谈条件？

最后，只有些道法高强的人才活着从鬼市走出去。

但这里的东西，是活人垂涎的，之后还是有很多不要命地来这里。

再到后来，有些鬼物渐渐开始不伪装了。

但仅仅只是有些。

所以从面具来看，是区别不出人和鬼的。

站在陆霖寒面前的小丑，就是例子。

对视的时间不超过零点五秒，转瞬的功夫，小丑就转身挤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那个小丑的眼睛，隐藏着很深的情绪。

有贪婪、压抑、暴虐和性。

他用鬼市小丑的服饰和颜料，非但掩盖了鬼气和阳气，还掩饰了自己的真实表情，但是眼眸深处的渴望还是将他出卖了。

他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