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伏威还没怎么着呢,可其收养的众多养子中可就有人稳不住了,那阚棱和王雄诞可都是有本事且还忠心之人,跳出来就要去迎战苏定方,多亏杜伏威按压的快,不然恐此时已经双方大战一块了。
“禀吴王,辅将军到。”亲兵在殿门前禀报,杜伏威点零头,随即,亲兵转身而去,片刻后,辅公佑进到殿内。
“兄长,你可来了。”杜伏威是连忙前双手拉住辅公佑,道:“兄长快快落座。”
“贤弟,你将我从陆县唤来可是为着那苏定方儿进击我江淮之故啊?”辅公佑坐下一边话一边拿起桌面的一杯茶来,轻轻的呷了一口。
“兄长料的即是,正是此事让我烦心也。”杜伏威不由叹了口气,道:“若是换作当年哪里会有这多般的顾虑,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冲杀便是,可如今你我皆家大业大,亲人古旧如此之多,再就是当前大信国得下已势必如此,今番若是得罪了苏定方恐也就是闭了今后相投大信之路,而如果真与大信成为仇敌,我江淮军恐真只有死路一条也。”
“贤弟所这些无一不有道理。”辅公佑闻言也是深叹一口气道:“大信之兵马的强悍已经无可匹敌,再加其那火铳火炮,据那幽州城破便是其新成立的甚火器营主将尚怀珠用一种新奇手段破开南北两道城门而引大夏国兵马顺利进城拿下来的,与大信为敌确实不智。”
“那??????”
“可是贤弟却也不愿就此被那苏定方儿欺辱是否?”辅公佑淡淡一笑,忽然道:“贤弟既然你相投大信已是心中早有之念,可这番之战还真不能不打,且还得先办法把那苏定方给打痛了才行,至少得让那信王知晓我江淮兵马就算不如他大信可也不是任谁家都可以随便拿捏的呢!”
“好!”杜伏威其实也早有这个打算,可就是心里没底,如今在得到自己兄长辅公佑的同样建议后,也就立时有了主意。
“贤弟可有甚计策来?”辅公佑知晓杜伏威不是一个临时做事的主,既然此番专为等着自己前来商议,那么肯定心中就是有了一些盘算的了。
只听杜伏威道:“此番仗是要打,也要打的漂亮,可是却也不能将苏定方给打的太狠了,不然就算以后相投了大信可落下个苏定方那样的宿敌来也不是一件妙事。”
“贤弟此言颇是也。”辅公佑也是点头觉得很有必要。
“此番你与我皆不出战,便让年轻一辈的人去折腾。”杜伏威随即又道:“我以阚棱扼守陆县粮草做的督粮官,以王雄诞为先锋迎战苏定方,先让这两兄弟去与那苏定方见一下高低,兄长看如何?”
“嗯,你我皆不出面倒也是一个好办法。”辅公佑略作思索后,又道:“这样一来我方若是输了,你我面子也不折损,若是赢了,想来以后那信王也不会怪责于你我,便是那苏定方也不可能对你我心生不瞒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