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咱能不提这茬么？”许至无奈苦笑。

学生时代同学取的绰号，能好听？斯文猛禽，看似斯文的凶猛禽兽……

许至和雷昔薇离开了公司，赵易看着二人离开，撇了撇嘴。

转头对一旁划拉手机的曹慕雪笑道：“曹经理，我约了一个大客户，但对开发数据不是很懂，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事成之后，业绩平分！”

看着画着精致小妆，既漂亮身材又好的曹慕雪，他一阵意动。

“哦？这么大方！好啊，我正闲着！”曹慕雪有点意外，欣然接受。

……

雷蝶公司主要开发手机APP应用和运营，都是先付定金，再付尾款，因此雷昔薇平日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见各种总，催尾款。

雷昔薇毕竟是女人，在催款要账方面先天弱势，经常喊上许至“壮胆”。

许至对此习以为常，其实每次催款他都很轻松，一旁看着就行。

戴总是老客户，催款比较顺利，之后二人来到银行，雷昔薇是大客户，有贵宾式的一对一接待，许至便没进银行，在外面停车场等着，翻看眼镜中的资料。

看看天色，已是中午，又浪费了一早上，也只能庆幸中午有人管饭了。

许至正想着，眼镜中忽然红字闪烁：警惕！宿主赵易正在靠近。

眼镜中画面一闪，出现一张平面地图，闪烁的红点标记赵易的方位。

眼镜有着收集式嗅探器，不能主动扫描侦测，是为了避免散出波动被系统察觉而暴露，因此，只有宿主的系统处于活跃状态，才会被嗅探到。

此时眼镜提醒，显然赵易在和系统交流，有可能进行系统任务。

许至得到提醒，转身就见赵易和曹慕雪有说有笑向这边走来。

赵易看似和曹慕雪说话，目光却阴冷锐利的注视着他，嘴角的冷笑带着嘲弄，明显不是偶遇，而是赵易有意安排，嘲弄的冷笑仿佛得意抓他个正着。

赵易有系统提供情报，找他当然容易，系统有主动探测能力，还能轻松进入公共监控，他毫不掩饰的行踪全在系统的掌握之下。

“咦，真巧，许经理，雷总去银行了吧？”曹慕雪含笑打招呼。

“恩，确实巧，你们也去见客户了？”许至打个招呼，注意力放在赵易身上。

赵易冷冷一笑，鄙弃不忿道：“是啊，我们去见客户了，结果没谈成，为什么没谈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给王经理打过电话，故意搅黄这单生意。

哼，人面兽心，你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当别人都不知道么？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该怎么做人！”

赵易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称许至搅黄他的生意，这样曹慕雪肯定偏向他。

赵易说着，双手互掰手指，嘎嘣作响，而后冷笑着握拳逼近许至。

“不错的借口！不过听起来挺二！”许至不以为然笑道。

不就是想完成任务泡个妞，非得说得义正辞严，泡妞理该凭自己本事，还依靠系统玩伎俩，难道到了床*上还要系统加持耐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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