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王听闻北冥夜的询问,俯首看了看床上的佟禄,心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看病下药的不是他药王,而是刚才那女扮男装的丫头。
“再等等吧!”老药王思索半天也只说出了这四个字。
北冥夜听闻哀叹:“此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荣王,刚才那看病诊脉的丫头是个医生?”老药王问。
北冥夜摇摇头:“不是,是个荷官!”
老药王听北冥夜这么一说,面色瞬时暗沉了下来,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急切。
“你怎么不早告诉于我,我还以为她是你从师傅那里讨来的什么世外高人,不曾想却是个荷官?”
老药王越说越伤脑筋,特别是听北冥夜说到离夜只是一个荷官,更是着急,起身坐到了病床前,单手号上了佟禄的臂脉。
他之所以伤脑筋,是因为觉得自己行事太过于大意,没有打听清楚便让一个赌坊里面的小荷官给一个垂死之人治病,而他毒门的老药王还鼎力相助帮其施针?
而着急,则是有可能因为他的一时大意,早些丢了佟禄的命。
片刻!
老药王收诊之后,慢慢起身,对着北冥夜轻轻摇头。
“荣王,老夫确实不知你寻来的人是个不懂行的外人,这逼血放毒的疗法老夫也听说过,却不曾见使用过,从方才放血到现在大概也有一刻钟,再加上佟护法本身体虚,最近也不曾进过食,恐怕是,”老药王哀叹一声:“恐怕佟护法本命如此,怕是无力回天了。”
北冥夜听闻老药王的话,咯噔一下,跌落在床尾。
“不可能,佟禄他不会死的,刚才夜哥帮他放血,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老药王问。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