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问不弄清楚,我回去也睡不着,就想留在“熙咖啡”等赵霆曜回来。
我和李艾艾说,我要等顾少。
她就一屁股歪到沙发上陪着我等。
我知道这丫头是不敢回去睡觉,还非死鸭子嘴硬,说是担心我有事。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屋内涌起一阵阴冷的寒气,我知道是赵霆曜回来了。
他坐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回去没看到你,就猜到你在这里。”
鼻尖萦绕着他淡淡清新的气息,我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下来,往他怀里挤了挤,懒懒歪头看着他问:“事情处理好了吗?”
我的说话声吵到了正在浅眠的李艾艾,她睫毛颤啊颤的,好像要醒过来。
赵霆曜点着头,正要说事情的经过,就被我捂住了嘴。
“嘘。”我指了指对面沙发上的李艾艾,拉着他的手站起身,轻声道:“我们去一边说。不然,让她看到我一个人神神道道的样子,又得吓到。”
我拖着赵霆曜,走进了后面的办公室。
刚关上门,我就转身看着他,向他伸出了手:“蛊虫的解药呢?”
赵霆曜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地反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拿到?”
我满眼笑意地瞅着他,夸着:“你这么强大鬼,还对付不了一个三脚猫的人类蛊师吗?”
“算你会说话。”我的夸奖让他很满意,嘴角噙着笑,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递到我面前,“给,这就是母蛊。”
我盯着玻璃瓶瞧着,里面趴着一只一毛钱硬币大小的黑色虫子,那虫子一动不动。
我接过玻璃瓶使劲儿的摇晃了几下,“呼了呼了”那黑色的虫子被我晃得上下翻滚,就是不动弹一下。
“是不是你把瓶子盖得太严实,虫子被闷死了,不然怎么都不动一下呢?”我有些担心地瞅着赵霆曜说道。
赵霆曜用那看弱智的表情看着我:“它不是虫子,是母蛊。只有遇到食物,它才会动。”
“真的假的?”我狐疑地瞅着他,又问,“那它的食物又是什么?”
“子蛊。就是吸附在李艾艾内脏上的蛊虫。”
“哎呀!这玩意够变态的呀!虎毒不食子呢,它专门吃自己的孩子,真是恶毒至极。”我看着玻璃瓶里的黑虫子,一边骂着,一边向沙发上的李艾艾走去。
跟在我身边的赵霆曜嘴角抽了抽,纠正道:“它们不是母子。”
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没文化很可怕,还嘟着嘴冲他埋怨起来:“干嘛那么较真?我就随便说说,你还真是个不会聊天的老古董。”
“我不是老古董。”赵霆曜皱着眉抗议。
我懒得理他,走到李艾艾面前,打开了玻璃瓶的盖子,着急地想趁她睡熟之际,帮她解了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