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夏侯北暝不再为任何事碰别的男人,更别说看他们了。被那个醋坛子知道了可不得了。
这和行医救人观察他们的身体又是两码事,这是带有目的性的,穆巧说服不了自己。
巫伽凡最终平安的醒来,穆巧也并没有搜他的身,维持了自己的原则。
却只好另找机会下手了。
巫伽凡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那副鬼模样还能捡回一条命,调养好的第三天便大摆筵席款待穆巧,还问她可否留下来做城堡里的御用御医。
穆巧端着酒杯考虑了会,抿笑谢恩,“蒙沙皇看中,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沙皇笑开怀,“好!你放心小兄弟,钱财是绝不会少你的。”
在一片其乐融融中,姬黎花怨毒的目光却显得格格不入,她死死盯着得意盎然的穆巧,心里很不痛快。
一是不知道穆巧到底要干什么的未知感让她感到烦躁无比。二是在她眼中一直将穆巧视为蝼蚁!就凭穆巧只能靠威胁她才能进入这城堡之中,可她悄无生息的就赢得了父皇的信任,正大光明的露出了面孔,再也不用依附于她,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酒过三巡,穆巧退下,刚要进巫伽凡为自己准备的屋子,小公主就拦在了面前。
“你到底对我父皇做了什么?!”
穆巧耸耸肩,“如你所见,将他的病治好了。”
姬黎花狐疑的摇头,“我不懂,你千里迢迢混进来,就是为了帮我父亲治病?”
“呵呵……我跟他讹诈了不少钱财了,拿去充当我们南淮国的军饷,正好。”穆巧眨眨眼睛道。
姬黎花倒吸一口气,愤怒的指着她,“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真卑鄙!”用他们的钱拿去样南淮国人那帮畜生?真亏她想得出来!
穆巧微眯着淡笑的眼眸,推开她,“对,就是这样。”
看她天真的神情,不会真以为她是恶毒到要榨干漠城的最后一点财产吧?心思简单的小天真。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姬黎花在她背后问。
“看我心情。”说罢穆巧不客气的砰地关上门,将那张愤怒的脸庞隔绝于门外。
晚上,穆巧正在浴桶中舒适的泡澡,一阵匆急的敲门声陡然响起。
她神识一紧,快速的扯来旁边的衣服,一个旋身飞出了浴桶,将自己围裹好。
“何人?”
“苏神医,我们二皇子请您去给他看一下病。”来人道。
自从午宴宴请后,苏穆巧的医术传开了去,宫中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找她去看病。
可,她是来真正看病的?应付巫伽凡是无奈之举,她可没有精力伺候这些漠北的人。
“不去。”一贯冷冰冰的语气。
外边的人似乎屏住了呼吸,似在沉思,过了没多久,几窜脚步声就远去了。
然,下一刻,周围的风都浮动得不正常。
砰的一个不明物体撞进了窗户,那人惊鸿一瞥的瞥见了穆巧肩上细腻如脂的肌肤,还未来得及欣赏多一会,就被她反扭住手转过身,踩压在地上。
“呵,你不肯去见我,我只有亲自来了。”他脸颊被一块搓压在地面,说话有些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