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云坐在凉亭中,看着园中的夫人小姐们客套的相互恭维兼攀比,心中不由得厌烦了几分,所谓的大家闺秀,大家主母,人前贤良淑德,知书达理,可是人后到底是何等模样又有谁真的知道呢?如果再早几年,她肯定会以为她们都会如展现给外人看到的般美丽善良,可是云州四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看透了一切的假象,她就算真的利用她们又如何?这满园子的人,谁敢保证自己从来没利用过别人呢?
孟小云心安理得的做于凉亭中,等着今天要利用的第一个对象,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来的,她既然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些以贤良自称的殷岳的崇拜者们,怎会不来为殷岳报不平呢?
孟小云没有等多久,果然几个打扮得光鲜亮丽女子联袂而来了,其中居然还有已婚女子,殷岳的魅力果然无敌,也只有他才有这种让不同年龄段的女子,不管成亲与否,都为他疯狂的本事,孟小云不由自嘲,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哟,这不是孟家的八姑娘嘛,大家都在园中赏花呢,孟姑娘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呢?”一穿着蓝色衣裙的年轻女子嘴中说着嘲讽的话,眼中也多是不屑,其他几个女子眼里也都是同样的不屑,甚至还有些怨毒的恶意。
孟小云却完全不在意,不屑也好,怨毒也罢,只要能帮到殷岳,她什么都不在意。
蓝衣女子话刚落,一粉衣女子立即呵呵笑道:“王小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刚才园中的事,你不是都见了吗?也不知道孟姑娘到底做了什么犯众怒的事,居然受到所有人排挤,我们云州人向来重礼仪,也不排外,孟姑娘今日这待遇可是很少见哪!”
这才话落,一少妇打扮的年轻女子也接着道:“两位妹妹整日待在闺中,自然是不知道的,我随着婆婆管家,见的人多了些,自然也听说了几句。”那少妇对着同伴们才说完,当即又转头有些不赞成,又有些责备的对孟小云道:“孟姑娘,你这样怕是有些不厚道了!”
那少妇身边几个女子立即装模作样的问道:“姐姐这是何意?难道孟姑娘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那少妇还没回答,一女子立即有些吃惊的道:“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孟姑娘真的因为得不到殷二公子,而诅咒他死得好?”
那女子话才落,其他几名女子纷纷气愤的看向孟小云,纷纷责备孟小云的不是,“孟姑娘,你这样就太过分了,殷二公子及其未婚妻白小姐待你可都不薄,没想你不但不知恩图报,竟然背地里觊觎朋友的未婚夫不说,如今殷二公子都不在了,你居然还如此恶意诅咒他,你简直不配为云州人!”
“就是,还好意思自称云州才女,就你这品行,简直是丢尽了才女这两个字的脸!”
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孟小云平静的听着,可是丫鬟却没孟小云那么好的心态了,梨儿和桃儿脸色已经不是用难看能形容的了,几次要出声维护自家姑娘,孟小云却制止了,两人只能黑着脸任由几人继续讨伐。
几人说了好一会,见孟小云毫无反应,越发看孟小云不顺眼,觉得孟小云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几人越发的气愤。粉衣女子已经实在无法忍受孟小云的态度,直呼大名气怒的道:“孟小云,你这是何意?难道是觉得我们污蔑你了吗?如果是污蔑了你,你为何又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