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王朗就这样毫无阻拦的进到了天门的里面。
这会王阳的师父要是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气的跳起来的吧。
因为就连王朗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进到了天门的里面。
“欢迎来到力山。”一个声音响起。
王朗抬起头来看了看,看完之后却是懵圈了,因为这天梯之后还是天梯,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天门之后的天梯每一阶台阶上面都有一个石锁,而且放眼望去却是大小不一。
现在的王朗有两个任务。
这第一个就是按照王阳师父的话找到那个当年封印黑袍人的高手。
这第二个就是找到这个卧龙之地的出口。
按照王阳师父所说的话,王朗还是很容易找到这个封印黑袍人的人。
王阳的师父曾经说过这个封印黑袍人的人就是这个给卧龙之地的设下结界的人。
现在这个卧龙之地的结界还在,所以这个封印黑袍人的人一定还在卧龙之地。
而且王阳的师父在气山包括气山之下的地方可是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这个封印之人。
所以这都后来,王阳的师父没能够通过天门之后,就在这气山上又布下了一层结界以防万一。
这封印之人也就一定是在气山之上的某一座山上。
至于在那一座山上,王阳的师父却是不知道了,因为其根本就没有登上过气山以上的地方。
虽说这个封印之人在气山之上的山上,但是这在那座山上却是不知道了,所以这后面的路还是要靠王朗自己了。
王朗这会刚刚走了几步,然后刚刚想要抬腿登上眼前的台阶的时候,却是像抬腿踢到了一面墙上一样。
王朗愣了一下,这不会又是那个什么破结界大门吧。
因此王朗这咚咚的又是试了好几次,结果吗就是咚咚的踢在了墙上一样。
所以这会的王朗忍不住就嘀咕了几声道:“这台阶上的结界分明就是跟天门一样的吗。”
这刚刚王朗在过天门的时候可是体会到了那什么一点点站着运气的方法。
所以王朗就对着结界迅速的的入定了。
不过这结果却是有点出乎了王朗的预料。
因为这一次的王朗并没有像过天门那样,很轻松的就通过了台阶。
而是咚的一声像是闯上了墙壁一样。
这会的王朗停下来又是像在天门外一样围着台阶前转了起来。
用手敲着结界,虽然这敲出了的咚咚之声跟天门时一样,但是王朗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这个咚咚声跟在天门那里所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因此这用同一种方法那是不可能通过的,这在想到这里的时候。
王朗就抬头看了看前方看不到尽头的天梯,这脑袋不由得就变大了。
这也不由王朗不头大了,这么多的台阶,如果要是每一台阶都有一个结界,并且每一阶的结界通过的方法要是都不一样的话,王朗这得猴年马月才能登上这力山上的尽头。
王朗这想着想着不由就朝着结界踢了一脚,谁知这一不小心却是踢到了石头上。
这王朗疼的哎呦一下,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
王朗这不由的叹道:“这踢石头跟踢结界的大门就是不一样啊。”
至于哪不一样,那肯定就是踢石头要疼啊。
“这破石头,怎么会在这里,这绝对就是神经病才会把石头放在这里。”说在这里的时候,王朗却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不停的说道:“石头石头,对啊这里唯一跟天门不一样的就是这个石头了,是不是搬开这些石头就能够通过这个天梯了。”
这想着想着就弯下腰来去搬开这个石头,这一用力才发现这个石头看似不大,没有想到却是这么重。
不过王朗发现了这石头虽然重,但是并非搬不起来了,王朗这一用力还是给搬了起来。
费了九二虎之力,这效果却也是很明显的,王朗这面前的结界却是消失不见了。
“不过这还真是让人无语,看这力山天梯的长度,如果这就是破解的方法的话,这要是这个样子登上天梯的尽头的话,估计王朗就得被活活累死了。”
王朗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这还是弯下腰去搬台阶上的石头了。
这在搬第二个台阶上的石头的时候,王朗却是发现这个石头并不是像第一个石头那般了。
而是要比上一块石头重了很多,这会的王朗却是头大了。
期盼着这下一个台阶上的石头并没有这么重了。
不过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了。
这上一个台阶的石头却是要比前两个台阶的石头的要重了很多。
这搬了三个石头之后,王朗却是早就已经累的不行了。
看着这蜿蜒看不到尽头的天梯。
不仅叹了一声:“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够登上这天梯的尽头呢。”
王朗对着天空之中大喊了一声:“我说有人吗,那个什么封印黑袍人的人在这里吗?”
不过这整座的的力山好像就只有这么一座天梯一样,就连一只鸟都没有,这要是说死气沉沉的那也是不为过。
就在王朗坐在那里休息的时候,这天空之中却是突然响起了一声:“来者如果想要见大人的话就努力用最最快的速度来到这天梯的尽头,时间有限,如果时间一到,来者还不能登上天梯的尽头的话,就只能离开这力山了。”
之后就没有了声音了,然后天地之间就这样恢复到了当初的宁静。
“喂,就这样没有了吗,这时间限制是多少?”王朗这大声的对着这天空叫道。
这都到这里了王朗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了呢,所以王朗就抓紧时间的爬起来搬石头去了。
一面搬着石头王朗一面想着这还真是力山,这是把人当成了苦力的节奏。
这要登上了天梯的尽头的话,估计就和愚公移山没有什么两样了。
和开一座山也是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这要是只用力蛮干搬石头的话,估计不用等到登上天梯的尽头,就已经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