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碰了个只调口味,油盐不进的,顿时眼睛里又失去了光彩,不再正眼看我。剩下沉默,她瞬间萎缩成了目光呆滞的老妇,我则成了她手里的那块抹布,被漫不经心的揉搓着。
我们这边冷了场,异常安静,倒是隔壁不和谐的传来各种声响。小妹估计很卖力有点喘,王健估计被点中穴位偶尔呻吟,我由此判段小戴的按摩手法力度比较大,肉体的碰撞声,混杂有身体和床板之间的撞击声,很有穿透力。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钱程打电话来说他们那里处理完了,得知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他,他说“你们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话说他二人前往营救,谈到4000元整“了难”星城话:解决问题,如今是市场经济,果然什么都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他说:“奶奶的,刚开始架式就收到江若漓的短信,说等下到我家来,搞突然袭击,我不只能保留实力赢战主力咯。”完了他又补充一句:“要不然,这些游击队员再来几个也不是我对手塞。”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我有点意外,“你们两个又搞得一起了?她这么晚了从哪过来哦?”
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她从湘都市过来,明天早上要办事吧。”说话间他脸上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的笑,似乎有点腼腆,又有点尴尬。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绕开了话题。
我和唐璜边聊边等,倒是平日有着“床上小旋风,办事一分钟”美誉的健鳖迟迟不见收工。大概又过一刻钟左右,王健也下来了,他骂骂咧咧的把裤脚卷起来给我们看,“刚才冒注意,把长裤穿起走下楼来就感觉到不对劲啊,你看咯把膝盖上皮都磨破了”,他从牙缝中倒吸了口气,“嘶有点痛。”
唐璜笑着对王健说:“这个地方也是你自己推荐的,你这找哪个索赔呢?”
我半带戏谑的说:“健哥,你做事就真的蛮发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