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的东西好吃。”李谦说,感觉就是单纯的栗子做出来的。
“没什么,是张婶做得好吃。”秦瑾瑜说。
“原来你这儿还是有伙计的?”李谦问。
“张婶是我娘的陪嫁,我们家也一直没把她当外人。”秦瑾瑜吃了一口栗子糕。
李谦就和秦瑾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祁隆感觉自己都快喝茶水喝饱了,怎么还不把话扯过去?
不过在这些闲聊中,李谦他们也算是了解了这个人,问题也不是那么难以解决了。
“你们那盆金钱松怎么样?”秦瑾瑜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还可以,”刘希文说,“还是刚刚的条件,你卖不卖?”
“你们买过去想干什么?”秦瑾瑜问。
“没什么,开个娱乐场所挣钱。”李谦说。
“不会是青楼吧?”秦瑾瑜皱着眉头说。
“差不多,不过我们会控制数量。”李谦笑着说。
祁隆听了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还能“控制数量”,开什么玩笑。
“我的那些花草你们打算怎么办?”秦瑾瑜问。
“不是说可以留下来吗?”李谦说。
“安置在哪儿?”秦瑾瑜问,“让我的花花草草被脂粉玷污?”
“你这话就不对了,”李谦说,“你想想,你的这些花草不能只被关在小房子里让你自己看,得让大家都赏识赏识这些花草啊,这也才是她们的价值。”
“价值?”秦瑾瑜问。
“一件东西得实现它的价值不是吗?”李谦说。
“后院归我,前面的房子三楼归我,”秦瑾瑜说,“那盆金钱松也归我。”
“不行。”刘希文说。
“我这房子也算是祖产,虽然只是从我父亲传下来的,对我意义深刻,不卖。”秦瑾瑜说。
“这样我们明天再聊。”刘希文说完,作揖离开,祁隆和李谦也赶紧跟上。
“你是不是傻?”李谦说,“为什么不再和他周旋周旋,说不定就成了。”
“成什么成,”刘希文说,“他根本就只是在吊着我们。他没有卖的理由。”
“但是不是说他店里没什么生意吗?”李谦说。
“如果他没钱,他还能安心地养花弄草?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很费钱。”刘希文说。
“那我们换个地儿?”祁隆说。
“不换,我还就只要这个。”刘希文说。
祁隆现在有些懵,自己那冷静理智的公子现在怎么和个小孩一样?
“你找几个人,今天夜里偷偷地搬他几盆花,不过千万不要伤着这些花草,然后放我们院里。”刘希文对祁隆说。
李谦听完这话,也有些无奈了,这孩子置什么气吗,完全可以找家其他生意不好的店盘下来就可以了,真是非得给自己搞事情。
“对了,等会我们一起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刘希文对李谦说。
“好。”李谦答应着,反正刘希文才是老板,自己听他的。
“需不需要给伯母买点东西?”刘希文突然问李谦。
“你要去你大爷家?”李谦问,难道这个人等会还要去走亲戚?
“你大爷呢,我是说等会回村,要不要给令堂买点?”刘希文说。
“没事,就不劳您破费了,”李谦说,“你把我平平安安地带回家,把我当成礼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