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云柏兄,不知道田宁几位兄弟去哪里了?”
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人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问道。
“哼!”在这个短发中年人对面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大刀阔斧的坐在座椅上的中年人冷哼一声,“郑兄,我们祖祖辈辈闯荡,才在这里留下一份基业,那金虎宗十年前来到这里,抢占了我们多少东西,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以为依附了那些人自己就可以高飞了,我看那就是小孩子玩儿铁棒,敲的是自己!”
“齐兄弟,你说这话也未免太武断了吧,就算他们不想出力,却也断然不会出卖兄弟的。”
郑纬申听见齐行显如此说,心中颇为的不高兴,皱着眉头说道。
齐行显又冷哼一声,微眯着眼睛,说道:“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啪!
说完,齐行显从怀中掏出一个带血的册子,扔到了郑纬申旁边的小桌上,然后歪着脑袋,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郑纬申虽然恼怒齐行显的态度,但是还是拿起了带血的册子,翻了下去,而越看下去,郑纬申脸色越是难看,最后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其余几个之前还对此不满的人也立马意识到不好了,连忙收住了不爽的表情,摆正了态度,一个字也不说。
而在上面的康云柏和解霄两人却始终冷眼相看,一个字也不说,好像是在看戏一样。
“那,那就按云柏兄的意思来办吧。“
仿佛是抽空了体内所有的力气,说完之后,郑纬申脸色有些苍白,靠在座椅椅背上,神色略有恍惚。
“那就行。”齐行显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康云柏,问道:“云柏兄,那秦绪到时候怎么弄?”
说话的时候,他的右手轻轻的划了一下,意思很明确。
“行显,我叫你打听的事你可清楚了?”
康云柏扭动了一下身子,一只手在椅栏上轻轻的敲击着,问道。
齐行显愣了一下,然后道:“我调查清楚了,这人并不是什么宗门之人,而且也未曾发现和那些丹塔众人有什么联系,只知道他从西南边过来的。”
“这就是你的调查清楚了?”
康云柏双目之中射出一道冷光,随即消失不见,冷冷的看着齐行显。
“这不正好吗?没人知道,到时候事情完了就解决了。”
齐行显眉头紧皱,康云柏这种态度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以前这种事儿不是经常干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云柏兄放心,他虽然是炼丹师,但是我已经向那些人打听了,他们并未听到有什么叫秦绪的炼丹师,再说这事儿我们肯定做得滴水不漏,大可放心!”
齐行显以为云柏兄怕事情做不好,连忙解释道。
其他人听见齐行显如此说,大都点了点头,一个无根的炼丹师,任搓任揉,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松泉,你给他们说说。”
康云柏抬起手,指了指站在旁边的令松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