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算的。
不仅不算,还是坏事。
因为顾长陵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自家父皇的喜欢,父皇不喜欢也就罢了。母妃还在这个时候离去,两个事情加起来,其中的难过多大倒也是可想而知。
只不过这个可想而知是建立在顾长陵自个儿的基础上,别人也没法儿说顾长喻怎么这怎么,说顾长喻哪里不好哪里不好,要是真真的能够说这些,大概就只有在心里说,表面却不敢。
除了那些个身份尊贵,背后有皇子撑着,再加上顾长陵这个人又不是什么得宠的,就是身上也有一些个别人根本受不了的恶名,就是皇帝认他这个皇子也是不情不愿,也是因为一些个事儿而不得不认。
这般一来,人家更不会按照顾长喻的做派来他们也不会听顾长喻的话。
顾长喻的话不会听,顾长悯的话自然也不会听,何况顾长悯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管着别人的事儿的主儿,不喜欢管着别人的事儿,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到自个儿面前说自己怎么样怎么样,说自己哪里不好。
要是他真的这么说了到时候需要出来的,只有皇帝的责罚自家母妃的不要参合这么多别人的事儿,只要管好你个儿,只要自个儿什么事儿都没,别人就不会觉得自己怎么样怎么样,就不会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哪里不好。
不会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不会觉得自个儿究竟是出来了什么事儿,更不会在自己面前说来说去,说的自己心烦意乱,还因为人家的身份不敢多说,只得规规矩矩的听着,认认真真的做着。
认真的听,仔细的做,时时刻刻都注意自个儿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故而对顾长陵虽然有同情,却也不敢多说,因为没有人主动,更没有人这般在意顾长陵,自己做的太过只会出事。
顾长悯也是可怜。
闪电看着如今的我在所有人面前表达出来的这个情况,我的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而更不是滋味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闪电突然说话了。
突然说话就突然说话吧,结果声音还这般大,就好像不把我吓出什么毛病就不罢休一般,这可真是可真是恨不得直接把人解决了,“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一次呵成多好啊,这好端端的,一句话说,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
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不明白如今的自个儿及自个这个便宜侍卫究竟是什么一般脾气,如今的我真的是做事情做的困难,其中其余一些个事儿也相当的困难。
困难就罢了,结果还要承受这些个有的没的,承受这些个有的没的就算了,可这事和我自个儿又没多少差距,这些事情的发生也全部都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事情就特别好,
想到这些个足以让人糟糕的事,我的头就一阵一阵的疼,可这个头疼没有多长时间,很快的,我就没有为这件事继续头疼。“王爷,您没事儿吧?”闪电倒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主儿,因为其聪明伶俐,所以这人倒也是立马就明白了我自个儿的心思,“这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