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都跑到经管系，体育系了，中文系秀才少，腐女多。”钟莉莎说了中文系的事情。他们这届中文系有好几个专业，汉语言文学，新闻传播，编辑出版，图书情报等细分专业。她钟爱的汉语言文学居然是非主流！汉语言文学堕落到这个层次，有大学中文系不培养作家造成的。相反其他院系的学生分分端出自己的网络小说，上了武汉几家传媒的头条。

“我说有才的人是不会搞文学吧！”阎云志笑起来。

“是是是！有才的人都去找钱去了。你查我岗，该不是你在撩妹吧？”钟莉莎警惕起来。

“没有！虽说护理系的美女如云，我挚爱中文系的莎莎。”阎云志吹起牛一点都不脸红。

“中文系的莎莎多得是，我晓得你说的是哪个啊？”钟莉莎娇气起来。她试着写一点文字，还主动发给阎云志的邮件里面。

“我心里只有一个莎莎，她是我的亲人。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两人电话粥都是这么愉快。

冯燕青和谌秋红时不时给阎云志联络，冯燕青爱和他讲工厂的故事，什么小妹被帅哥骗上床打胎流产啊，什么高管潜规则女下属啊；什么老嫂子找年轻小伙子耍还怀孕了啊，阎云志唯唯诺诺不加评价。谌秋红则谈论的话题要广，有四中的往事，有学校的趣事。和她们聊天，他没有心理负担。他亏欠什么，也没有付出什么。而钟莉莎是他一直付出的，所以很在乎她的感受。

“牛犇，最近有联系没？”

“他和一个学姐好上了，据说一起开起工作室。绘画是他们的艺术生命，可以为之献身。真羡慕他们有共同的爱好！”阎云志感叹不已。

“我也为他献身了，他还不是把我甩一边。男人没得一个好东西。”冯燕青露骨地说了她的一些经历。

“你们差距越拉越大，他和他学姐有共同的追求，将来还是不错。重庆妹子你懂得，比我们随阳姑娘会哄人开心。”

“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他的。”冯燕青咬牙切齿地说道。

阎云志尴尬地结束聊天，他好几次换号居然还是让她知道了。他游走在几个女生之间，他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付丽莹也许是生命中无法绕开的一劫，怎么应对他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