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看!”王娟又发言了,“老同学了,还客气成这个样子。一个个文绉绉的。”
大威和史达速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介绍一下吧”白雪指着陌生少女,“这位是我好友江林。”
江林身材修长,眉目清秀。她略带羞很得体地向众人笑了一下表示招呼。
白雪又把五人一一介绍给江林。
“其实,你早该介绍了。”王娟颇“世故”地逗白雪。
“这有什么早不早的呢,谁知道迟了几分钟。”邓楠十分潇洒地说。
江林静静地看别人说话,有时插一两句,有时笑一下,看上去文静而有修养。其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杜宏乘机观察了一下堂屋
雪白的墙壁,贴着几幅字画,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感觉。正面是个新式大综合柜,桔红颜色里面放着花瓶等各式各色的装饰品。正中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用紫红色绸皮包盖着,右上角绣有一对戏水鸳鸯,好象是包着一台电视机肯定是彩电,杜宏想。靠窗的两个墙角各有一个花架,花草遮住花盆,杜宏认得其中一盆是吊兰。整个堂屋给人一种高雅脱俗感。
邓楠的目光和杜宏的目光相遇了。又几乎是时,两人相互微微点头笑了一下。在这明快欢欣的氛围中两人都觉得对方有点亲切。这种情绪是平日很少有的,平素二人甚至连对话也很少。正是因为“少”,才觉得此时的亲切的珍贵。
一会儿,一个年过半百的妇女走进来。她腰间系着围裙,一手提着围裙的一角走路一只腿明显有点瘸。
白雪说:“这是我妈,刘桂芳。一直在厨房忙乎,还没顾得和大家打招呼呢。”
众人站起,笑着打招呼。
“快坐下,坐下!不要拘束,来这里和回你们家一样。”白雪妈妈热情地说。
众人又坐下。白雪又给众人,各倒了一杯茶水。
白雪妈妈微笑着用母爱那种慈祥温和的目光一个个地打量了一下,高兴地说:
“全是些好娃们。”
“姨,这还用说,你家小雪是个好姑娘,她结识的当然是好娃们喽。”王娟笑说。
“嘴甜的,真讨人喜欢。”
众人全笑了。王娟却一下羞红了脸。
白雪妈妈转向其他五个人:
“王娟常来,早惯熟了。现在来了我家,就像回了她自己家一样,可不省事呢。如饿了,自个儿就翻笼揭锅找吃的呢。不过,她快有人管了,快和大威结婚了。”
“姨,你是不是弄错了,结了婚,是我管他,而不是他管我。现在这社会,是大女子主义,早不是大男子主义了。”
众人哗地乐开了。
桂芳上下打量了一下杜宏,又端详着杜宏的头脸,喃喃自语般地说:
“我好象在哪儿见过”
“妈,人家整天在学校。你很少出门,能见了?人老眼花了吧。”白雪说。
“哦,他就是你常说的那个班长吧?”
“嗯,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桂芳还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杜宏。
杜宏被看的很不自然,微微笑了一下。
白雪灵机一动说:
“妈,饭菜熟了没有?”
“哦,哦”,桂芳擦了一下眼,笑对众人,“熟了,熟了,快下南房吃饭吧,全准备好了。”
吃完饭,桂芳和“铁匠”出去了。临走还安顿好好玩。
大人一走,大家都不拘束了。
白雪领着进了东屋她的卧室内。
里屋后正面墙上,贴着中国政区图和世界政区图。下面有一张床,床头前有一个小桌,上面放着一些书和一个漂亮小巧的台灯当中很大一片地方是空的窗前靠西边挨墙的是一架书橱,里面立着好多书窗下是一架钢琴靠东边墙的是一个十分美丽的新式写字台,台上铺着块玻璃,下面是图画,贺年卡之类,台上还有一个台灯,一个地球仪,一个录音机。整个屋内宽敞明亮,整洁齐理,无不显示出主人的慧心。
窗子打开了,院里的花香隐隐扑鼻。
“假如我有这么个屋子多好啊。”杜宏心说,“在这里写诗,一定会产生好些灵感。”
他又不由想起自己的家。
“我们家,就是这个样子,很普通的吧。是从别人手里买的,买时,连这旧式家具一齐买下啦。我妈妈不喜欢住楼房,住在这里再不用上下楼梯。院里还能种花啦,蔬菜之类。所以要买这小四合院。现在城市里这种四合院不多了。不过如果赶上拆迁啦,旧城改造等,因为占地面积大,就值钱了。吴芳家在市中心地带,是高层楼房,比我们家豪华十倍。”白雪看着若有所思的杜宏说。
“啊,哦。”杜宏一脸惊讶。
邓楠熟练地按了几下录音机,室里马上响起了优美的音乐和歌声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首歌很不错,无论是作曲还是歌词。”邓楠赞赏说。
“再从头听一遍。”江林也兴致很高。
邓楠倒回磁带,又从头听了一回。
白雪从写字台里面又拿出三四十盘磁带:
“爱听什么,请你们选择,这里面最多的是流行歌曲。”
“有舞曲没有?”大威在磁带堆里找。
“有一盘呢。”邓楠拿起一个。
“换上,跳舞,怎样?”王娟提议。
“去哪儿跳?”江林问。
“这间屋里也行。不嫌地方小,想跳就跳吧。”白雪答道。
邓楠“叭”地一声,换上舞曲。
屋内顿时响起激越的乐声。气氛一下活跃多了。众人都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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