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跟着府台大人去临阳镇办案子去了,大前天去的。”那老伯回复道。
“那他几时回来?”谷十六又问。
那老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个不知道,案子恐怕是很棘手,师爷也是怕一时半会回不来才让我等你们的,这样,我先去给你们安排住宿,你们先住下来,以师爷的能力,这案子估计没几天就破了,到时候自然也就回来了。”
“也好,多谢您了。”谷十六点点头,冲老伯道谢一句,便叫上江苦成跟着老伯身后。
老伯边走边自我介绍道:“府里的人都叫我陈伯,我原先也在这承忝府里当师爷,一当就是四十年,现在退休了,就在这里帮忙打理打理,待久了,舍不得走。”
说罢,陈伯不免有些喜悦的神色,人到了这个年纪,自然是想安逸处世,很快,陈伯便将谷十六和江苦成领到后院的客房,安排了两间房让他们住了下来。
“你们就安心的住下来,师爷没几天就回来了,我现在去叫人做饭,等会给你们端来。”陈伯将钥匙递给两人,又说了一句后便离开了。
“多谢了陈伯。”谷十六和江苦成道谢一声,便进屋躺了下来,算是在承忝府歇了脚,等待着望伯涛回来。
谁知道到了晚上,望伯涛和府台大人便带着衙役们回来了,一众官兵骑马驾车停在了承忝府门前,陈伯开门的时候也是意外不已,看着府台大人和望伯涛的脸色都颇为不跃,便知道事情不乐观,连忙询问道:“案子处理得怎么样了?”
府台大人摇了摇头,冲望伯涛看了一眼,望伯涛随即说道:“大人,你先去歇息吧。”
府台大人也一脸疲惫的走去后院,望着一众人垂头丧气,陈伯又扭头冲望伯涛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事怪得很,临阳镇东边的一个男子在家里上吊了,镇上的人发现这男子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结果将这尸体放下来验尸,那仵作一验,尸体是在两天前死的,更奇怪的是这人的舌头被割了。”望伯涛缓缓说道。
“两天前死的,舌头被割了,显然是一桩先杀人再伪造自杀的案子啊!”陈伯顿即说道。
望伯涛也连连点头,接着道:“谁说不是呢,我一开始也这样想的,又和当地的衙门把死者的信息摸了个透,死者生前又没招惹过人,死法还蹊跷,人一时半会也抓不到。”
“那也不该在那待这么久啊,是不是还有别的事?”陈伯显然是个断案老手,深知这其中的技巧,便又询问了起来。
“我们从临阳镇把案底接手后又去了南阳镇,那边衙门说翻出一桩两年前的案子,这不,案底都带回来了。”望伯涛将手中厚厚的一沓书纸颠了颠,“过几天我还得再去临阳镇。”
陈伯点点头,也不在多问,又说道:“对了,你朋友,叫谷十六的,他来了。”
望伯涛一听顿即打了个激灵,望着陈伯问道:“什么时候来的,哪呢?”
“今天中午到的,我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住下了。”陈伯祥和的笑道。
望伯涛顿时兴奋了起来,连忙喊着陈伯说道:“快快快,带我过去,我这好多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