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该你买水了，快去！”水贝贝笑着推了艾牧一把。

那一边，教官正饶有兴趣地盘问于森。

“你以前练过？体育生还是？”

“练过一段时间。”于森顺着教官说，“以前有点小爱好，到处武馆什么的跟着瞎练了一段时间。也不会个什么，就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好点。”

“练的什么？健身房撸铁吗？”

于森想了想，德鲁伊那些格斗技巧，更多的是学习的动物的攻击技巧。勉强算是五禽戏，但是传统武术又是有招式的。

只好说，“练的散打。”

毕竟散打脱胎于武术，但又没有招式。散打没有套路，只有单招和组合，见招拆招。

不过跟教官交谈几句，于森也冒出个想法。毕竟在现代社会，施放法术有点引人瞩目，携带器械又不方便。还是徒手格斗比较适合，但是于森并不会什么徒手技，全凭身体素质欺负人。神装大号欺负小号倒是不用什么操作，要是遇上同级的，就难了。为了后面着想，能向教官学一点也是极好的。

“教官，你们在部队学的什么啊。”于森好奇地问道。

教官想了想，这个也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军体拳。”

“哪能教教我吗。我看电视电影里面那些特种兵好厉害的，比如那个史泰龙什么的，感觉那些社会上的武校、俱乐部老师都不怎么样啊。”于森做天真无邪状。

然后就被教官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

“讲道理，大家都是人。一个成年入伍才开始，还要学习很多其他侦查技术；另外一个很多从小开始练，天天练这个。凭什么会更厉害。你电视看多了。”

“那你们不是学的杀人技吗，他们都是擂台上要守规则的打法。难道还打不过。”

“格斗选手的体能，不管耐力、力量、速度、爆发力、协调性等等方面均优于特种兵。否则特种部队就不需要从体工队特招运动员，而是体工队从特种部队招人。你以为运动员下了比赛场就不行了，田径运动员出了田径场就不会跑，举重运动员拎包没力气，拳击运动员出了拳台不会打。很可笑的啊。”教官略微科普了一下。

顿了顿，然后说：“你觉得，特种兵最重要的是什么？”

于森想了想，对于普通人来说，肉搏怎么也比不上热武器的。

“应该是枪法、侦查这些吧。”

“特种兵最重要的是忠诚，忠诚知道吗。你一进入敌后，看见敌人力量强大，你马上投降了，有用吗？

其次是团结、执行力等要素，再次才是战斗技能。战斗技能训练则是围绕着作战任务转。在现代战争中，冷兵器格斗和徒手格斗只是很次要的作战技能，作用远远远远不如射击、战术、侦察、渗透、审讯、情报、空降、攀岩等军事技能重要，甚至不如跑步重要。

你要是真的想练这个，还是得去找专门练格斗的学，最好是那种从小进少体队的，一层一层选拔的。真正国家级运动员你是别想了，那些被淘汰下来的也不是一般特种兵能比的。

我们的格斗教官很多都是运动员退役到部队的。你得找这种，能在体委查到的。那些社会上乱七八糟的，很多都是绣花枕头，骗子。”

于森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你们的格斗教官外面接这种工作吗？”

教官看了于森一眼，“军人兼职是违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