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亮着急的声音，许小波哈哈大笑的说：“哦？原来你说的是乔羽啊，我以为你说的是米珍珍呢，那要是乔羽的话，那她还那样，没结婚。和乔轩结婚的是米珍珍。”

“啥玩应？米珍珍结婚了？她不是非你不嫁么？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呵呵，我哪那么重要啊，这社会，谁离开谁不活啊。我算个蛋啊。算了，不说我了。对了，余亮，你不会真的认为马赛和乔羽有事吧，我和你说，我拿人格担保，他俩没事。”

“我知道。”

“那你还走？几个意思？”

“我知道他俩没事，但是，马赛确实是喜欢乔羽。你也知道，当初我对乔羽也是步步紧追才追到手的，我压根就没给乔羽反悔的机会。所以，我不知道乔羽以后，会不会后悔。她和马赛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所以，我想给乔羽一次机会，让她认真的重新选择一次。我不想她跟了我之后，后悔。”

“你倒是够伟大啊，什么后悔不后悔啊，你喜欢的东西，就是要攥到自己手里。干嘛给别人机会，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叫什么啊，你这叫玩火啊，要是乔羽哪下真跟马赛看对眼了，我看后悔的人就是你，让你装大方。”

“……那我就选择祝福。”

“嗯，你真牛逼，行了，不和你聊了，你那边半夜了吧，那你赶紧睡吧。哎，对了，你今天怎么开机了？给你打多少电话都关机呢。”

“哥们寂寞啊，被窝冷啊。绷不住了呗。这几天就想给乔羽打电话，这不是一直没好意思打么。我就开机，看看乔羽能不能联系我。我靠，她没等到，等到你了，也成，蚂蚱也是肉，和谁唠不是唠呢。反正你消费。不过，知道乔羽没和马赛好，哥们也就不着急了。”

“哈哈哈，虚伪，虚伪啊你，嘴上说祝福，心里不还是跟猫挠了一样闹心么。敞亮的得了，整那些洋事。”

“哎，大波哥，你那边怎么那么乱呢？你在火车站呢啊？嘛啊？这么早接人去了啊？”

“啊？哦。嗯，对，接个朋友。”

“呦，什么朋友能让大波哥这大早上的去接人啊，你们那边才亮天吧，这大冬天的，这交情可不浅啊，谁啊，说说，看哥们认识不。”

“嗨，你不认识，别人。行了，不说了，你睡吧，挂了啊。”

“切，还不说，不说拉倒，对了，过几天接我啊，哥们回去过年。到时候老地方火锅给我安排上啊。好久没见你们了，倒还有些激动呢。”

“……你别回来了。我……过几天要走了。”许小波控制着自己失落的语气，他最不想让余亮看到他混成这样。

“嗯？啥玩应？你要走？去哪啊？旅游啊？行啊，那咱们一起去啊，你说说，你定的是什么路线？跟团啊？还是自驾啊？都谁去啊？胖子他们去不去啊？把马赛也叫上，跟他说，我俩是君子竞争，不伤哥们情谊的啊，让他见我不要别别扭扭的。弄的大家都别楞就没好意思了啊。”

余亮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小波就挂了电话。因为面对余亮的这些话，许小波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他不擅长撒谎，也不愿意。可是，对于这炙热的往昔情，如隔了层窗户纸般的尴尬。许小波不知道，如果余亮知道了他现在的样子，还会不会再说出这样心无芥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