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远程操控了一切，让事务所的人加班加调取了监控，证明聂永言没有犯罪时间。聂之文本打算以女友的名义，也来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的，监控和聂之文凌晨压马路的证词对的上，在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之前，聂永言被放了出来。

“聂律师辛苦了。”聂之文带了一瓶便利店买的热茶给他。

“俞嘉然怎么样？”聂永言问道。

“还在家睡觉。”刚刚毕竟和沈金楼通过电话。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反击了。”聂永言认真道。

聂之文微微一怔。

“怎么了？”聂永言觉得自己该先刮胡子。

“我以为聂先生会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聂之文笑道。

“那就感谢律所的培养吧。”聂永言饮尽那瓶热茶，“毕竟跟着刑事律师做了十三年，换了别的场所可能会怀疑，可是这种地方，还是免了吧。”

聂之文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如果表现出颓势，他应该不会去针对嘉然，一定要以他的安全为主，”聂永言还是放心不下俞嘉然，“我接下来还会保持这个样子，剩下的需要你多帮忙。”

“只是这个样子可能还不够。”聂之文体贴道，“至少要做到不刮胡子，少出门，但也不能不出门，对方能在我们之前毒死李蓉，应该是时刻关注着聂先生的。”说着她替聂永言整平衣领，于旁人看去，就像是一对相处融洽的小夫妻。

“衣服最好也不要换了，出门的时候最好能闻到一股许久没有洗澡的臭味。”聂之文抬起头，对着聂永言笑着。

聂永言微微皱眉，但他知道，如果不同意，聂之文搭理她衣领的手，可能会勒紧他的脖子。

“好的。”他不情愿的回答道。

“还有，屋内的窗帘要整日拉上，但是你每日一定要在厨房走动，厨房是没有窗帘的，对方如果观察你，就只留给他这一个窗口，尽量颓废，东西还是要吃的，我会定期上门给你化妆。”聂之文继续低声细语。

“化妆？”聂永言不解。

“聂先生照常吃饭，但看上去要像是彻夜睡不着，还会暴瘦的样子。”聂之文解释道。

“怎么说呢？我突然觉得，你是非常好的执行人。”聂永言不禁感叹道，“我不过是说了一个想法，你就可以把细节完善到这种样子。”

“毕竟我是助理岗。”聂之文笑了笑，“连辅助工作都做不好，岂不是给研究所丢人了么？”

“聂先生接下来打算去哪？”聂之文虽然这样问，其实已经准备好叫车送他回家。

“我还是不放心嘉然，先去他家看一下。”聂永言知道聂之文不同意，可他也不会退让。

聂之文对他笑了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下班时间的出租车，非常不好打。最后他们跟在附近上班的白领拼了一辆车，上车的时候给俞嘉然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朱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