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顾南辞直接打断她,双手圈住她的腰,有一种慵懒倦怠的气息。
“我想着要不然还是缩短行程算了,你就这么把公司扔在一边不管,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
“你跟谁都讲良心,惟独在我这里喜欢扮演白眼狼。”顾南辞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脸颊上摩挲而过,语调仿佛带着笑,却似乎又有些切齿。
“我是在说认真的,我就这么把你从顾氏抢出来,霸占你都已经霸占了好几个月了,接下来还继续霸占着,是不是太过份了?”
“嗯。”顾南辞慢条斯理的捉住她的睡袍上也开始逐渐松散的腰带,“说完了?现在可以睡觉了?”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回去?”
男人不答反道:“我看你这身体情况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酒都敢喝,还有什么不能做?”
“我现在的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话没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睡袍腰间的那条可怜的腰带已经没有了踪影。
而他的手指,已经从她敞开的领口探入,掌心似乎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看似不经意的游走,却惹得她轻轻颤了起来。
姜初薇瞬间全伸进入戒备状态,警铃大作。
“你……不是说睡觉吗?”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压在了伸下。
“我看你没有什么困意,这是酒劲需要发泄,不如我陪你发泄。”他到这个时候也没忘记卖弄他的腹黑本质,明明是他想做,偏还要怪到她喝酒的这件事上,“对付你这种小没良心的,果然就是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要不明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饭?让顾大总裁你好好的睡一个早觉?我绝对不再折腾你早起给我做饭了……”箭在弦上,猎物却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等不了。”他直接攥住了她。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转,有时候像是伸手不可企及的遥远,有时候又像是近在咫尺的温情脉脉。
她闭上眼,仿佛堕入了他眼底深邃无边的海。
“老规矩,肉偿吧。”男人的嗓音沉哑的近乎能轻易摄住她的灵魂。
在顾南辞通常会顾及到她而想放过她时,哪怕连她也已经忍受不住的时候,他也会有着惊人的强大克制力,哪怕是去洗上一个小时的冷水澡也绝对不会为难她。
可一旦这男人不的算放过她的时候,她对于他凶猛的掠夺总是束手无策。
刚才那点因为他说自己是小白眼狼时的那总觉得自己略胜一筹的小小得意,在他突然就这样袭来的吻面前,瞬间被击垮了,成了星辰的粉末流转开去,化入他看不到底的深邃里。
……
第二天早上,姜初薇腰酸背痛地起床时,顾南辞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沙发客厅阅读酒店当天送来的早报了。
她踩着拖鞋往外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着衣冠楚楚若无其事的男人飞着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