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药效可维持一个时辰,像上官竹,李光弼这二人武功高强,想来他们的真气在体内运行,或许不到半个时辰便可解毒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那群对你们下手的人,其目的很有可能是上官竹和李光弼,但当他们赶到那儿的时候,这二人已经解除了药力,在晕倒的众人中没找到他们,所以,便杀了白虎门那些武功低微的门众灭口,以防他们的事败露出去,也便想以此来栽赃我们,致使我们两家鹬蚌相争,而后人家渔翁得利?”
川岛惠子也常年在中原行走,这中原的语言,她也研究得精通,用到此时却也非常贴切。
这番话再说出来,李广宁整个人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表面上我中原武林太平盛世,众人亲如一家,却不想,这暗地里埋藏了多少势力,众人尽皆是面和心不和,又有几人真的与青云宗同乘一条船呢,恐怕众人皆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女孩聪明伶俐,我一说出事情,人家便为自己权衡利弊,分析的透彻,倘若她不是外帮蛮夷,我定然要拉她入青云宗,为我宗效力,为将来大唐安危效力。
看得出来,此时李广宁已经附合了自己的想法,那自己就应该驳斥他第一个观点,要让他心服口服。
“我们再来说,关于这下三滥手段之事,李掌门,我记得中原似乎有一词语,叫做兵不厌诈,其实这个词放在咱们江湖上也合适,青云宗那么多武林高手,皆是武学巅峰,我等自问实力无可比拟,但却有着重要的任务在身,所以这无计可施之际,便只得如此为之,日后这有得罪之处,待事情了了,我千忍宗定当亲自上门与众位陪罪,便如同战场上行军打仗一般,当是计谋至上,方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更何况,你们中原武林似乎做事,也未必就见得有多光明吧?”
李广宁紧锁着眉头,心神不宁,质问道。
“此言何意,我青云宗众人皆是光明磊落的汉子,绝不会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便如文武两阁的阁主,他们即便是女人,却也不会如此,岂容你如此诋毁?”
心里有气,李广宁双拳紧握,似是被川岛惠子的这句话深深的伤到了。
而此时,作为师兄的尤申刚一有一个能言善辩的师妹在为自己辩解,也在逐渐的恢复精神,师妹还能把对方说的哑口无言,仿佛我们设计,来抢夺萧舞承便是顺当的了。
自己也已经提起真气,倘若李广宁真的要出手,自己定会上前去阻拦的。
“李掌门莫要生气,我说的中原武林也未必就是你青云宗啊,青云宗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地位,自然不会做出那样非常之事,而宗内的各路武林高手,也是让小女子都异常佩服。”
川岛惠子继续说道。
听得这女孩一直在夸赞本宗,李广宁心头一喜,似乎便也没有那么仇视与她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随口问道。
“不是我青云宗,那你说的是?”
“就是杀白虎门众的那些人啊,他们这也算是趁人之危,也根本没有跟你们公平的角逐,以上官阁主的武功,加之李光弼和李掌门你的实力,想必那群家伙即便是人多势众,若是公平的比武,恐怕也未必是你们的对手吧?”
江湖中人皆爱听这等夸赞却又不浮夸之话,川岛惠子仿佛是在陈述事实一样,让李广宁听着非常舒服。
她也绝对不会用肯定的语气,毕竟双方没有战过,这谁胜谁负还是说不准的,倘若川岛惠子那般夸赞,会让李广宁觉得她是在恭维自己,这样的人就喜欢凭真本事,所以川岛慧子会用未必这个词。
既肯定了他们的实力,又没有过分的炫耀,李广宁听的是心中大喜。
而且话说到此处,确实也让李广宁无言以对,白虎门的那些门众就死于小人之手,如若这行凶者真是我中原武林之人,那他们的做法甚至比千忍宗还要可恶,甚至是为人所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