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蚩尤闻言，朝着地藏王翻了翻白眼道：“得了，就别往你们那挂羊头卖狗肉的佛门脸上贴金了，就是你们的老祖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也对于因果之道知之不详，反而当作忽悠手段来使用，你说说往后的佛门众人，还有几个能够真正明悟因果本源的，再说还不知道这是不是接引和准提胡诌出来骗人的呢，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呢。”

地藏王一听，不由得老脸一红，有点难以为情，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倒是这因果之道，随着他成为佛门的首领之后，渐渐的感觉到首脑，隐约之间猜测到可能有着因果本源的存在，只不过没有见过，也没有可以证实的东西。

而另一边，司空半语随着和戮仙剑剑灵的交手，对于杀戮的领悟越来越少，这戮仙剑的剑灵，虽然没有杀戮本源的存在，但是其中的杀戮之气却蕴藏颇多，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凶厉之物，不知道多少人成为此剑得刀下之鬼，方才能够凝聚出这样强悍的杀戮之气出来。

别看司空半语对付这戮仙剑的剑灵轻松无比，那是因为生死本源得特性，若是换做即使如同蚩尤、地藏王之流的上来，怕是一剑都未必能够接得住，本源境的强者可本源境之下的高手，完全就是天堑之隔，除非有着如同邪尊者那般，能够唤醒强大的残魂之力帮助，否则根本没有交手的资格。

“杀戮有意，不再其屠戮之意，而在屠戮之心。”

“朕尚且为风帝之时，其实也有不忍之心，杀戮万千，不过想要成就强悍的大风帝朝。一切成为其阻碍者，踏平和灭杀是唯一之法。等到朕重生这个世界的时候，杀戮便是为了不再影响自身安全，并非是无差别的灭杀，杀戮在心，在于身不由己。”

司空半语身处与戮仙剑的剑灵的杀戮之气当中，对于杀戮本源感悟进一步的加上，那随手划出的一件，剑气已经慢慢趋向于灰色，那是潜藏在司空半语身体之内的杀戮之气，慢慢的随着深入的领悟杀戮本源而被释放出来。

而且这种气息越来越浓郁，仅仅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司空半语身上的杀戮之气，竟然能与戮仙剑达到相持平的地步。毕竟这剑灵虽然屠戮不少，但是却无法和司空半语相比，朱雀大陆上的运朝大战，每一次的大战涉及的都是成千上万，甚至百万大军的交锋也时有出现。

而作为帝王的他，即使没有亲手斩杀这些大军，但是这些杀戮的因果却都会算上他自己一份，积累起来的杀戮之气自然也是不可估量的。

“常言道，神挡杀神，锐不可当。乃是杀戮达到极致的一种状态，但却不是真正对于杀戮的理解，而是杀戮的放肆，真正的杀戮，当收放自如，当有其心，可控制其意。可乱而不可放肆，这才是真正的杀戮。”

司空半语身上的杀戮之气，渐渐的出现了变化，不再如同戮仙剑的剑灵那般肆意的扩散，大有屠戮苍生的意思，反而是越加的纠缠在司空身上，像是在压缩和凝聚一般，但是那股夺人摄魄的气势，却是比之前强大了好几倍。

司空半语索性闭上双眼，脑海当中闪过战场屠戮，闪过千军万马，闪过一个个死在自己手中的修士，他们的愤怒、悲伤、释然、哀叹等等，全部汇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