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一下，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法术或者手段，蓄意杀人的？”

“我可没有蓄意杀人，哪有你这么问话的？”陈凡感觉李明启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你这么问，然后就期待着我承认？

“不是蓄意杀人？那你能解释一下，王聪在林子悠房间里，为什么会下体受伤吗？”

“我手机上有当时的视频。”陈凡说道。

李明启从陈凡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上面的视频，看到了王聪挥刀自宫的整个血腥的过程。

看到最后，瞠目结舌的李明启，先是将视频发送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然后若有所思的道：

“看来，我的推测百分之九十九是正确的！陈凡，你会法术！”

“我去！”陈凡摇了摇头，无奈的道，“你看到了，王聪是自残的，管我何事？”

“他本来是要去砍你的，却突然自残了，你肯定是在那时候施展了什么邪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凡正色道，“我不想跟你在这里瞎哔哔了，没证据的话，赶紧放我走！别浪费我时间。”

砰！

李明启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由于力度过大，桌子上都裂开了一条缝，怒道：

“说！是不是你干的！？”李明启的声音很大，瞪圆了眼睛。

审讯经验十分丰富的他，对于肢体语言和声音大小把控的很好，有的心理素质不好的嫌疑犯，就是在警察的暴怒中，将罪责乖乖的说出来。

但，

李明启突然提高的音调，和砸桌子的举动，却没有让陈凡产生丝毫的动容。

陈凡轻叹一声，缓缓道：“李队长，不好使，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一吓我，我就招供？”

“不招供是不是，呵呵，”李明启突然从审讯桌下掏出一把黑乎乎的警棍来！“看来，不给你来电厉害的，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李明启提着警棍，一步步朝这边走来，他看向陈凡的眼中，透出一股愤怒。

陈凡终于知道李明启一进审讯室，为什么把监控关了。

原来是要上私刑啊。

“警察随便打人？”陈凡冷哼一声，“要说出去，你这个队长还能当不能当？”

“哼，要是说出去有用，我早就不是队长了。”李明启挥舞了一下黑色的大警棍，道，“你很聪明，陈凡，可是，有时候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明启很清楚，如果通过正常的询问手段，陈凡肯定是什么都不会交代的。

好多的嫌疑人，一开始就像是那煮熟的鸭子，嘴硬，可是被一顿暴揍后，都会求饶，老老实实交代。

这么多年来，被他上过私刑的嫌疑人多了去了，早就安排好了的他，完全不会出什么事。反而，上级领导还默认了他的暴力逼供方式。因为，这样一来，好多案件的进度加快，提高了破案率。

“陈凡，我建议你老实交代，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明启站在陈凡对面，最后的警告了一句。凭借他的经验，好多怕挨打的嫌疑人，会在这种威胁下招认。

但陈凡却邪笑一声，轻声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对吗？”

“陈凡！”这一下，李明启彻底被激怒了，他怒视着嬉皮笑脸的陈凡，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