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张萍翻了黄历,看的开业的日子。井水也没张扬,摆几个花篮,鞭炮都没放,来的客人都是街坊邻居,廖洪斌也喊了几个人来捧场专找井水按摩。店里一时倒是热闹非凡!
这时却是来了不速之客,刘魁林和白浩。
他应邀来给一个熟人诊病,顺便跟井水说说药物开发的近况。
井水手里忙个不停,空间里光点啵啵直冒。耳朵里听刘教授说着话,刘魁林堂堂一个大学教授,中医权威,怎么会对自己一个学生这般客气呢?
刘魁林自己解释是自从井水按摩后,身体像是轻盈了许多,身体机能年轻了许多。
白浩也是两眼冒光。
井水笑笑,当然啦,按摩时,他可是注入一丝枯木逢春的精神源力子里面的。
刘魁林找话题,突然说到诊病的熟人身上。
医院诊断病人是精血亏损,四十几岁的年纪牙齿松动,头发枯黄,小便失禁,肾精亏虚。奇怪之处在于治疗一段时间,症状有所好转后,到月半时这些症状又开始出现,而且是突然出现。
这个月,又出现这样的状况,医生束手无策。刘魁林看过,也只是开学滋补的中药草,不知病因。
井水却是心里一凛,问道:“我能跟你去看看吗?刘教授!”他想到一种可能。
……
开业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井水跟着刘魁林来到曲江县中心医院。在vip病房里,井水以刘教授学生的身份见到了病人。
昏暗的病房中一人躺在病床上,高高的输液架上挂着两瓶药液,静静地滴着。刘教授跟病床前一个略显干练,却脸带忧伤的妇女打着招呼,井水不动声色地看向病床上的人。
正如刘教授所说,生机流逝,骨瘦如柴,头发枯黄,四十几岁的人看去有如耄耋老人。
井水探出精神源力,病人体内几乎生机消失殆尽,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井水悄悄问刘教授,道:“病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细小的伤口?”
刘教授沉吟道:“没什么伤口,就是后脖颈处有两个小洞,已经结疤了,应该不算是什么伤口吧?”
井水心里一惊,快步上前,轻轻抬起病人的脖子,细细检查。
床前的妇女本就对井水生疑,但她相信刘教授,以为是他请来的什么年轻专家,所以就没有出声询问,现在见井水动作这么鲁莽,顿时来了火气。
“你干什么?”
刘教授赶忙道:“让他看看,没事的,说不定他有办法?”说完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他说他遇到过这种病人。”
“说不定?他说?刘教授,你也没有把握,怎么就叫人来随便看呢?我们家老高已经够可怜痛苦的了,什么人都来折腾一下!”说到这,她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终于找到宣泄口一样,压抑地哭了起来。
“刘叔,这是干什么呢?!妈!你怎么啦?”这是门外进来一个人,高声问道。
这人跟井水一样,看起来是学生,应该是这家人的儿子辈。他手里拿着饭盒,见到井水在摆弄他父亲,一个箭步过去,欲阻止井水的动作。
“我能治好他!”这时井水转过身来,一声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的动作都定格在这一瞬间,包括那妇女的哭声像是被一刀截断,戛然而止。
现在居然听到井水这样肯定地说,顿时半信半疑。
“井水?是你!”这时刚进来的年轻人喊道。
井水一看,也是一呆,曲江县还是太小了呀。高亢,他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
“高亢,这时伯父?”井水惊讶地问道。
“是我爸爸,你什么时候跟刘叔学医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藏得够深的呀!你真能治好我爸?”高亢也是不可思议,他俩平时不是一个圈子的,很少交流,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合见面。
“这个以后细说,我能治好伯父,你要相信我,看现在这种情况,流失的生机如果不补回来,那将会有生命危险的!”井水转入主题。
“小亢,这是你高中同学?他真能治好你爸?”妇女虽然看起来干练,但毕竟是女人,这时高亢反而是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