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天地,当事人都不在,还让两个大男人代替,这是我见过最奇葩的婚礼。
浑身每个地方都在反抗对方,但软肋被人家掐着,不敢啊!
宁琛认命,磨蹭着去拿床上的嫁衣,内心还不停做心理暗示,这就是个梦,醒来就会失忆,更不会记得这件无法直视的事。
夏靖渊对着宁琛生无可恋的背影说道:“每年快到冬季,北狄那边就会抢夺边境的粮食,如今他们蠢蠢欲动,皇上命我三日后去北狄,将边境问题彻底解决掉。我等会就出发,三日后,你和南风随大军离开,我们在漠城汇合。”
宁琛捏着手中的嫁衣,苦大仇深看着夏靖渊,“你不找你的挂名王妃了?”
夏靖渊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她,跑不掉。”
宁琛点了点头,“也对,你都给人家喂了骨香丸,入骨生香,非死不散,关键对方再厉害,也闻不到身上的香味,这辈子只要不死,根本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啧啧……,黑心黑肺,无人性,没天理,造孽哟”
“你说什么?”夏靖渊声音充满危险的问道。
宁琛一惊,糟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没说什么。”宁琛举了举手中的嫁衣,“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看我换衣服吗?”
夏靖渊冷冷瞥了宁琛一眼,转身离开。
萦绕在周身的寒气散去,宁琛大松一口气。
夏靖渊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离开战王府,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手放在口中吹出一道悦耳的声音。
过了片刻,一只海东青鸣叫一声,由上而下,立在夏靖渊的胳膊上。
鸷鸟种不一,海青称俊绝,摩空健翮上层霄,千里下击才一瞥。
夏靖渊拿出一块布放在海东青面前。
海东青闻过之后,张开翅膀,直入云霄。
……
辛月不想顶着光头招摇入市,不然也太好认了,说不一定还没出城门,就会被抓住,到时候还要浪费力气逃出来。
而且现在天气转凉,冷风一刮,那滋味,简直不要太凉爽。
辛月买了个稍微有些厚的帷帽,想着再去买匹马,发现泱陵买马必须姓名登记。
辛月被夏靖渊悄悄带着泱陵,算是黑户,哪来的户籍。
回路迢迢,也不可能用脚走,看到驴不用登记,舍马买了只据说脾气温和的驴。
城门并没有戒严,交了银子,牵着驴,跟着大流离开泱陵。
平安无事的走在路上,辛月一点也不想去想夏靖渊那狗东西要干什么?
赶了半天路程,走到一个交叉路上,倔驴开始闹脾气,死活也不走一步,甚至还拿驴蹄踢背上辛月。
辛月翻身下来,倔驴还抽个不停,追着辛月撩蹄子。
辛月跑到那里,倔驴追到那里。
辛月:……
长脾气了,还敢踢主人,回头就把你做成驴肉火烧,大口咬着吃。
对了,我的黑棍子呢,死哪里去了?
而躲在山洞里面,泡着温泉的黑棍子,望着自己的身体,欲哭无泪。
那晚跟天雷干了一架后,身体不知道吞了什么东西,身体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