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百无聊赖,更不想回屋继续令人不爽的游戏,无所事事的田成,只好漫无目的的在这无人的街道,包场一般的瞎溜达起来。这一溜达田成还真出了些许的感慨,自己已经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居然打劫的事情还有发生,而且还是这么low,这么直接的方式,这.....实在是太棒了。
正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心情难得不爽的田成,正赶上撩拨自己底线的事情发生,那还能说什么呢,上去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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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真倒霉一连三个送货机器人全部ai觉醒被销毁了,这可是我三个月的口粮啊,监察员也真是的,督促去交能量管时候挺积极,这会儿居然说什么忙着玩游戏,这么晚还让我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自己取。肚子好饿,快出现幻觉了,一定是今早能量被吸取的太多,这该死的老式吸取器,简直要冻死我,啊...啊秋,靠不会吧,还正好感冒了,真讨厌,话说自说自话好像也有点傻,但是不这么说,这么晚一个人都没有也好可怕啊。”一个少女在街道上踉跄的走着。
“张小姐,这么晚还出门,小心遇到坏人啊,不如让我们送你一程如何。”三个黑衣男子突然堵住了饥饿少女的前路。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跟你们说,我家可就在附近,我哥是练拳击的,我把他叫下来,你们就惨了。而且这一路上有的是监控器,分分钟就有巡逻机器人过来,你们...你们给我放开,救命啊。”饥饿少女竭尽全力的喊道。
“还挺精明的啊,张小姐,可惜我们已经盯了你好几天了,别说你家在三个街道外,就是真在这附近,你那个不知道真假的哥哥恐怕也救不了你。你选的道路是不错,但是这一片的监控早就已经被我们处理过了,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其中一个黑衣男子轻蔑的说道。
“你们是要绑架我?我什么也没有啊,家里也没人,难倒你们要劫色?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啊,救命啊”饥饿少女越想越不好,顿时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
“啪”
“张小姐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否则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我之所以说这么多,也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做这些无谓的抵抗。我们也不想来干这些事情,要怪就只能怪你的父亲,看到了不该看的,他躲得挺严实,我们一直没找到,如今只好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希望可以把他弄出来。”黑衣男子语气平静,却带有非常强烈的不容置疑的味道,说这就要把饥饿少女装进一旁的储物桶中。
“稍等稍等,你说我爸?我跟他关系不好啊,你们找错人威胁了吧,他个神经病,我早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你...你们找错人了啊。别压,别压脖子要断了。”饥饿少女竭力挣扎道。
“平明,男,53岁,靠日常提供能源为生,7年前因为赌博闹得妻离子散,和女儿妻子断绝关系,后妻子带女儿更改姓名,搬到外地,3年后妻子病逝,他则始终音信全无。是不是,张雪燕小姐?”黑衣男子语气突然变得嘲弄的说道。
“是..是啊...你们这些居然都能打探到,那....那都已经知道我跟我妈的姓,为啥还要绑架我啊,你们脑袋有包啊。”饥饿少女也是回光返照,居然挣脱束缚直接在储物桶中站了起来,高声质问道。
黑衣男子见状也不制止,却是继续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明平,男,53岁,特种兵王牌教官,曾任职西南特种兵38中队教官3年,天都特种分队73中队4小队教官2年,后参加对外作战,辅助秘密部队行动5年,11年前负伤退役,军区更改其资料。4年后因军区指派,参与保护重要人员后失去消息,其妻子带女儿隐居,3年后妻子因同样外出任务受伤病逝,听说这位情种还专门从医院的顶楼吊缆绳半夜去看了一眼呢。要不是这一眼,还有这说什么都不舍弃的明,平,二字我们还真不好找到你们。”
“你是说我那个.....那个天天醉醺醺,除了喝酒就是赌博的父亲?他,你,你们肯定认错了,他...他怎么可能”饥饿少女随着黑衣男子所说的话,逐步从气愤,到惊诧,再到迷茫,最后再次思索后抬头,小脸映衬的却是满满的绝望。
什么人干什么事,假如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这种背景,自己被有些人盯上也是情有可原的了,难怪一连三个送货机器人出现问题。这么看来他们对自己和盘托出,自己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估计会人间蒸发吧。虽然对这个没有未来的社会已经濒临绝望了额,但是还是想在多看看两眼啊。
“啊嘞?多看看,两眼?你们怎么被我看倒了?”饥饿少女正用充满绝望的双眼看着周围的黑衣大汉,结果这些前一秒还凶如猛虎的绑票者,下一秒突然就双眼一翻躺了过去,不多时居然还打起了呼噜。
“好久没动手了,还好手艺还不算生疏。”一个平和的声音在街角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