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有说话，沉着脸也不知道再想什么。白露咬了咬牙，索性全招了，把之前拜托南宫绿扇散播唐梆死讯、引得唐门与陟青阁爆发冲突的事也一并说了。

“夫君，你别不说话，我很怕。”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撒娇。

“你若是真怕就好了。”莫止殇叹息，明明知道她这可怜兮兮地样子十有八九是装的，偏偏自己还就吃她这一套，对这样的她完全无法生气。

“以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先同我商量。”

“是！”白露立即答应，抿住的唇角忍不住往上扬。

莫止殇无奈地摇头，“李良奕与凌傲霜成亲已是势在必行，此事就此了结，以后少和南宫绿扇混，那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是！”

“套一句你以前经常和酥圆说的，答应了就要记住。”

白露举起两根手指作发誓状，“一定记住。”

莫止殇将她的手指抓在手心，“江湖中人向来以武论英雄，仁义道德都是其次。你以前担心小芷儿练武，踏入江湖便是血腥战场，如今我们既已经决定归隐，那么便完完全全与江湖断了联系才好。”

“我当时就是气不过那李良奕伤了你。”白露垂下眼帘，“以后不会了。”

这话莫止殇十分受用，归根结底，她使心机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下不为例。”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他是一个男人，没有让妻子为自己出头的道理。

他已经完全忘了酥圆时期的窝囊。

“是！”白露再次大声地、严肃地回答。

夫妻俩相视微笑，白露紧紧抱住自家夫君，给自己在他背后比了一个“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