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沉默了一会儿,“这些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曲彦的师父嗤笑一声,“问题的症结在凌傲霜,她对莫止殇依然不能忘情。何况别人不知道,李凌二人还能不懂他们俩走到这一步靠的是你当初那一下推波助澜?”
“那李良奕该感谢我啊,没我他哪能抱得美人归。”
“感谢你让他师父死了。”
“那是唐门干的。”
“你是推手。”
白露腾地站起,“就算我是推手,做决定的也是他们自己,当初我可没给他们下春药,最后成那样是他们自己选的。”
“确然如此。”曲彦的师父点头,“只怕他们不像你这么通情达理。”
这个通情达理绝对是讽刺。白露哼了一声。
“最近和小芷儿在家里待着,就算要出门,也要让莫止殇送你们。”
明白他的担心很有道理,白露点头。
夜里,白露将曲彦的师父给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转述给莫止殇。
“李良奕若真的把他师父的死给咱们安一个间接责任,怎么办?”现在可不像在京城,已经没有闫明楼的暗卫保护了。
“放心,我会处理。”莫止殇神色不变,仿佛白露说的只是让他明日去猎一只兔子加菜。
“怎么处理?”
“我自有我的办法。”他将她带往床边,“一直说学医头疼,你早些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