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去定了,就算去了只听到一个胜了的消息,我也要去。”
她的态度如此坚决,曲彦无话可说。
待得将所有药材都研磨成粉,曲彦又帮她处理了一下,最后装进一个手腕大小的瓶子。
“这是已经处理好的痒痒粉,这药粉一旦沾上便会全身奇痒无比,但只要以牛乳洗浴,毒性就会解除。”
“嗯。”白露拿过瓶子,“谢谢曲大哥。”
“这次回来,我有紧急的事必须同师父商量处理,不能陪你一起去。”曲彦很忧郁,这是梗在师父心里二十多年的旧事,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若不抓紧断了的话,就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寻出真相了。
“没事,我自己也可以。”她也曾独自离家,虽说时代不同,但她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何况,你还给了我保命符嘛。”她拍拍挂在腰间的荷包,药瓶相撞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白露不喜欢骑马,但不代表她不会骑马,只是她的技术,连小芷儿也比不上。如今,她能骑着乌雷在这官道上“驰骋”,得好好感谢如此温驯的乌雷和驯马的徐家父女。
时间回到十天前。
莫止殇难得地坦言以自己一个人,保护不了所有人为由,让莫夫人带着所有的仆人暂避到雅州城的闫明楼分堂。其后,他让白露带着小芷儿到曲彦的师父处,称有她们在自己无法专心退敌。有当初在齐王宴会上的前车之鉴,白露不敢怠慢,立即带着小芷儿离开。只是她终究放心不下,在第二天凌晨独自回家,才发现屋里屋外空荡荡,询问村民,称前一天上午莫止殇便骑着他那匹大宛名驹离开,再没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