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朋友相伴,倒也快乐。”吴嘉安说道。
“嗯,如今你们也是朝廷命官了,这该说跟不该说的心里必须得清楚。”吴逾说道。
“是,晚辈定当谨记。”
“此次韩敬霖兵变槐国竟是没有动静,很是可疑,你们有何看法?”吴逾问道。
“晚辈认为,此次韩贼兵变之号应其者少之又少,仅一年多的时间便被彻底平定,依晚辈之见槐国定是认为此番趁虚而入无有好处可取,因而不战。”宋凌寒说道。
“嗯,凌寒呐,你现在就是朝中的正六品官员,定不可狂妄自大,引火烧身啊。”吴逾说道。
“晚辈谨记。”宋凌寒拱手回道。
几人吃罢饭后,吴逾邀几人留在府中住下一晚,宋凌寒等人也不好推托,便从命住了下来。
次日清晨,宋凌寒等人向吴嘉安和吴逾等人辞别,因宋凌寒欲回乡探亲,只好告辞。
剩余人皆愿与宋凌寒同往,宋凌寒也是没有谢绝。
几人身着一身戎装,从京都赶回南昌。
“梦真哥,你手下那个张厉雨现在哪里?”宋凌寒问道。
“他现在在我军中任武功郎呢,怎么了?”张梦真问道。
“没事儿,就问问。”宋凌寒说道。
“你可别把他弄走啊,他可跟我五六年了。”张梦真说道。
“哪儿能呢。”宋凌寒说道。
“哎呀凌寒你就是想不明白,梦真哥在你手下任职,那张厉雨在梦真哥手下任职,那还不是听你调遣。”田瑞廷说道。
“嗯,也是。”宋凌寒笑着回道。
“你们……”张梦真一时让这俩人搞懵了。
几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南昌城。
几人进城后便去刺史府找唐宜清。
唐宜清一听宋凌寒他们来了连忙出去迎。
“唐大人别来无恙。”宋凌寒拱手说道。
唐宜清这么一打量几人全部是一身将军服。
“宋将军,今此韩贼被平定,想必也封了官职了吧。”唐宜清笑说道。
“是啊。”宋凌寒也笑着回道。
“不知宋将军被封何职?”
“正六品左武大夫,昭武校尉。”宋凌寒回道。
“正六品?!”唐宜清大惊。
“正是。”
“走,咱们里边说话。”唐宜清道。
几人进了正堂落座。
“如今几位小将军也是飞黄腾达了啊,小小年纪就是正六品官员,不敢比啊。”唐宜清笑道。
“大人言重了。”宋凌寒道。
“此次平定乱贼,虽说时间不长,但闻听前方将士死伤也是惨重啊。”唐宜清道。
“唐大人所言不错,叛军起初便有二十余万,然有十余万乃韩军精锐,久经沙场刀枪见惯,然有五万余人乃乌合之众罢了,我军起兵不到十万,九江与安庆两战伤亡颇重。”田瑞廷说道。
“嗯,有诸位将军的出生入死才得以天下安定,本官在此谢过了。”唐宜清起身拜道。
“唐大人莫要如此,征战沙场乃我等之本分,这是应当的。”宋凌寒说道。
“话虽如此,可你们还是不容易啊。”唐宜清苦叹一声。
“唐大人,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拜谢上次大人的相助之恩,也没有什么可相送的,这毛笔就送与大人您吧。”宋凌寒说罢掏出一杆毛笔来交到唐宜清手中。
唐宜清拿过来这毛笔仔细打量端的是一杆好笔,纯羊毫的,这笔杆也是上等的好木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