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迟疑之际,皇帝忽然看向那群文官队列,用年过花甲之年人的来演搜寻了一遍才发现樊泽,指着他,“樊泽,这事你怎么看?”
本向上前为梵音辩解,当下被皇帝点名,既兴奋又紧张,“回禀陛下,刚才两位殿下和宰相大人说得那个神秘人臣并不认识,小女自小在京城长大,从未离开过,结交江湖人的机会很少,至于案发当晚在樊府出现的那两个神秘人臣也是第一次见,他们都蒙着面,并未看清他们长什么样,想来她们与小女也是第一次见面,不然不会蒙着面。樊府从不与江湖人来往,她们与樊府无关,请陛下明鉴。”
看着樊泽的辩词,看不出他有偏袒之意,确实把这事和樊府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顾崖表情悲凉,这看似装的,又看似出自内心的发寒神情对着樊泽,道:“樊大人的意思是这个神秘人与樊府无关?真是笑话,没有关系会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劫法场吗?”
樊泽:“宰相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事与下官无关,我自认问心无愧。”
樊泽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反击顾崖,自当是心里高兴,而顾崖当时一听完脸色就阴沉,抓过头来指着樊泽呵斥,“你当然问心无愧了,因为你那宝贝女儿杀死的人不是你儿子,现在你女儿逃走了,你高兴了吧。”
顾崖目光如剑锋般凌厉,目光落到樊泽的身上,僵硬着的脸显得更阴沉,“此事与你樊府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前面两人都是从各自的角度分析案情,但是互相看不顺眼,说了几句之后就吵了起来,一吵就停不下来,靠边站的那些人时不时帮衬几句,中立的那些大臣则是在看笑话,皇帝听的不耐烦,听着震耳欲聋的声响确实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都是在发泄对对方的不满,放在龙案上的手拍了几下,“好了好了,朕听你们两个说了半天每一句中听的。”
苍白的脸色上那双苍白的脸扫视了一遍大殿,把每个人的表情都记在心上之后才落到乌泉的身上,“太子,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是!”乌泉行了礼,回头看向樊泽,觉得这样背对着皇帝说话不合乎礼仪,有转过身去,“樊大人的话自然在理,儿臣却不敢苟同,樊大人说樊大人和樊小姐与那神秘人才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却觉得她们关系匪浅啊,若是第一次见面关系就这么好,那樊府在江湖的威望可真是无人能及啊,我都佩服。”
皇帝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一件,示意乌泉退下之后又指向西郡王,“西郡王,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西郡王乌潭上前恭敬道:“儿臣以为此事与樊大人有无关系不能在没有证据之下妄下定论,一切待查清楚之后再作定论也不迟。”
皇帝听了乌潭的话与听了乌泉的话反应一样,同样的动作重复着,第三个被指向的是东山王乌凌,“东山王,你也来说说你的看法。”
“是!”乌凌本就不在队列中,不用挪动脚步,除了皇帝他谁也不看,恭敬道:“启禀父皇,儿臣说得都有道理,这个神秘人或许与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没有关系,但是儿臣知道此人的身份……”
众人一惊,皇帝张开的嘴更是原了起来,指着他道:“你知道此人的身份,那你说说她是何来历?”
“此人乃是百慕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