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希望以后每天来的时候，都要100个女生夸自己帅，但可惜啊，今天之后，就要少人了。”

开场之前先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杨墨觉得顾韬越来越帅了，可能是这个节目没男的吧。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杨墨还有闲心发呆，心思一下子从比赛结果飘到了男朋友。明明以前还是未成年的时候还能一年换一个男朋友，现在，比以前好看比以前瘦，比以前有学识比以前成熟，但就是没有男朋友，就是没有男朋友！一直都单身狗！

现在看看，顾韬也不错啊，长得好看，事业有成，还多金，以往被扒出来的经历中也没有前女友，洁身自好，是个很好的发展对象啊。

杨墨的思绪越飘越远，已经开始盘点自己旅途中遇见的可以发展的男生了。不过想来想去，还是顾韬最好，认真入神的盯着顾涛的脸，有点后悔高中的时候拒绝了邻班男生的表白了，现在再想想初中和高中时代，遥远得就像是上辈子一样。嗯，这辈子的学生时代，不提也罢。

“第三十九位，萱萱！”

看着萱萱先是不可思议，再之后小心翼翼的确认后，激动地又哭又笑、又蹦又跳。然后自己被她拉起来，来了一个爱的抱抱。

其实杨墨内心是拒绝的，看着她的眼泪和鼻涕，杨墨感觉自己头发和衣领上可能被蹭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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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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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公布的第九名，她是唱跳全能，善于创作，而且很硬气。当导师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不同时，你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还是听从导师的建议？这位选手选择了，听从自己的内心，她就是——”

“杨墨！杨墨！”

“没错，就是杨墨，很有个性，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参赛选手中最有个性的一位了。

恭喜你！杨墨。”

“看起来我坚持自己的想法让你很惊讶啊，不停强调这一点。”

杨墨淡定的起身，接过话筒，调侃了顾韬一句。这种淡定的态度和其他选手激动的表现相比，显得格外的欠揍。

走到顾韬身边，舞台的中央，“我、唉……”

话还没说出口，就是一声叹气。

“你是怎么地？这个名次不满意是吧？”

“没有。”杨墨说完咬了下嘴唇，说：“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倒吸口凉气后，又是一声叹气，听得旁边的顾韬一脸郁闷，心里想：“第九名就让你这么不满意？这名次也不差啊。”

“我其实和很多因为梦想来参赛的选手不一样，我当初来就是单纯的缺钱加没地儿住，听说这个节目包吃包住就来了。很羡慕你们，无论是台上的还是台下的，你们都有为之奋斗的梦想，而我，还没找到。

然后，我还要感谢给我投票的女团创始人们，没有你们给我投票，我站不到这儿，以后再想请导师给我上课，那就不是钱的事儿，可真要天大的面子了。谢谢你们。

不过我之后说的事也能会让你们后悔给我投票，挨骂也是我活该。

你们应该会奇怪我在围博上查无此人，查出来的是一个，杀马特少女，非主流小混混，没错，那就是我。不是同名，不是巧合，也不是你差错了。

我很抱歉，就这些。”

杨墨抿着嘴点点头，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峻，像南方的冬天，又湿又冷。现场的气氛也，一言难尽，原本很热闹的，变得一下子像沸腾着的一锅油凝固了，所有人的表情和动作都像都像是冬天生锈的机器，移动缓慢还嘎吱嘎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