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普通地召集令。”薛睿喆拉着她始终没停,两人跑着登山可是出了一身汗。直走到看见主寨的大门才停下来,此时地傅晓晓因为奔跑快要无法喘息了。
薛睿喆半拖半抱的把人拉进大门,大门边上有个高台,那里站着一个守门的兄弟,他跟薛睿喆招呼了一声。
“听闻五当家新婚,怎得没请兄弟们一起去喝酒?”那人大声调侃着。
薛睿喆指着他道:“好啊,你小子想蹭酒喝,赶明送你一坛。”
“那我这里谢五当家了。”看门的兄弟笑呵呵地,傅晓晓也乘着这会功夫缓了过来。
两人一起往山寨里面走,此时整个山寨灯火通明,而那满目霞光也转瞬变得漆黑无比。因为累得眼冒金星,傅晓晓也没功夫看整个山寨的布局,好在薛睿喆简单地说了一两句。
“这是黑山寨的老窝,当年与几位义兄和雪琼姐结拜就在这里。当时这里盘踞了近万人的山匪,都是义兄和雪琼姐他们招揽地兄弟。”
黑山寨的主寨跟他们在山腰处的院子不能比,尽管没功夫细看主寨的布局,傅晓晓还是看到了全部木质地建筑上那些龟裂的痕迹,几乎每一根木头都在诉说着这里的年龄,让来此的人少了几分敬畏,增添了几分轻视。
刚生出这个想法,大厅里就响起陌生人的声音,这人将她心里的话一一道出,尽管听起来会让人不爽。
“哈哈哈,大名鼎鼎地黑山寨竟是这般落魄、寒酸,你们是怎得让自己没有饿死,难不成是在山上种地?我有凌云志,观黑山寨如此光景只怕是难以助我完成此志,不若这便罢了,在下告辞!”那人身着赭色长衫,头戴纶巾,身材瘦弱看起来像个书生,但这般狂妄之言却透着几分从容自信。
“请慢!”不待他回头,上首大当家已经开口留人。
坐在他一左一右的二当家三当家甚至起身拔刀欲强行留人,就连一身红衣地丛雪琼也亮出了自己的长鞭。
薛睿喆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人前,一边走一边迈上台阶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傅晓晓也没有客气,坐在了下首的座位上。
那人也看到了薛睿喆和傅晓晓,且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这是人齐了?”
没人回答他,他却将手背于身后一派从容地看向傅晓晓。
“赶问这位是何人?”那人眉眼难藏傲气道:“难道也是黑山寨的当家?”
傅晓晓坐在那里不落人后道:“我是五当家的妻子,姓傅名晓晓。”
他的回答让上首的四位当家齐看向薛睿喆,谁知那人却一手支腮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
“后宅妇人岂能登大雅之堂?”那人一脸不屑。
傅晓晓也不觉是被羞辱,只抬头看向上方:“大哥、二哥、三哥、四姐,我与夫君刚来尚不知此间事,此人姓甚名谁,来咱们黑山寨所为作何?”
上首点到名字的四位看向她,也不介意她坐在此地也不介意她出言。大当家道:“还未通姓名,并不知晓所为何来。”
傅晓晓目光落到男子身上,这人脸红一片,忙拱手作揖道:“在下失礼,我本是江州人士,姓凌名峰字五岳。”
“口气不小。”薛睿喆笑道:“五岳,你自认自己担得起吗?”
那人抬头,一瞬间主寨的敖鹰堂再度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