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躺在床上，老魏和肖梁，一个坐在她身边，一个站在床边。李她困难地说了一句：“脸不舒服。”

老魏看了一眼肖梁，肖梁点了点头，去卫生间找了一个小方巾，洗干净，打湿以后拿回李梨的房间。老魏拿起小方巾擦着李梨的脸，擦干净她脸上残留的眼泪、鼻涕和汗水的混合物。

明明是温柔到了暧昧的程度，但是现在三个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李梨突然开始流眼泪，和之前在老魏怀里那种失了魂一样的抽泣不一样，是一种清醒的哭泣。

她说的话也不再是混乱不清的话语，而是清晰地在抱怨。

她举起手来，用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啊。我还怎么去上学啊。”

“大家都会觉得我是疯子的。“

“明明不是我的错啊。”

老魏摸着李梨的头，温柔地说：“没事没事，没事了都。”

李梨咬着嘴唇，终于还是说出来，自己困惑的，最核心的原因。

“为什么非要是今天呢，明明我昨天还这么开心的。”

肖梁愣了一下。他并不像老魏一样那么清楚，上一个李梨的生日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注定生日的时候要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昨天还要让我这么开心？”

李梨睡着了。两个男生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站在家门口，两个男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内心的某个地方里，他们甚至开始觉得这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他们去找老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