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最讨厌复读机,但是这时候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复读机,除了抱着手里的水瓶就是一张脑门发着红。
不知道的准以为这姑娘是中暑了。
抱着水不喝,连盖都不拧开,就靠着窗边傻呵呵地乐,脸上还泛着红。
等她差不多从大爷的笑容里回过味来,班车就已经从医院出发了好一阵了。
这位司机师傅也不知道原来是不是开大卡的,每一次的转身加油门简直是毫无拖泥带水,并且分明是在闹市,却开出來上高速的感觉。
这这这也太酷了吧。
想法一出,随着司机师傅再次一脚油门,梁凉地后背就重重地砸到了椅背上。
太恐怖了,跟她那位非要跑到决赛圈拼命骑摩托按喇叭的好队友有得一拼。关于那位队友,还有不少事可说,而我们现在将目光转回大爷,哦不,应该是略微有点谢了顶的年轻司机师傅。
其实梁凉一直很好奇,有些司机师傅谢顶是不是因为脑袋上摆的风扇给吹的?
吹着吹着,脑袋是凉快了,可是毛儿没了啊。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不自觉捋了捋自己那一脑袋同样不是很多、发梢还带着些黄不拉几青不拉几总之说不清是什么颜色的毛,梁凉摇了摇头,感觉比起脑袋凉快还是头发更重要。
这师傅以前绝对玩过跑跑卡丁车,鉴定完毕。
哎?似乎好久没有玩跑跑卡丁车了,梁凉突然对蹬蹬蹬、噔噔蹬蹬的熟悉背景音乐有点怀念了,但是很快的,回了宿舍没多久的梁凉就见识了一把——
什么叫做吃鸡版本的跑跑卡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