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凡第一次听说了西卫厂。他有点想笑，这两女特务也太不专业了吧，自己都还没太反应过来呢就全招了。

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也没写什么。就是羽琼妹子告诉他国王已经降旨让她姐弟可以进王城陪读了，她很快就要来了。

“别怕，别怕。怎么眼泪都出来了，诶哟，小脸都抽啦~”张凡凡连忙把两个小姑娘扶了起来，还没羞没臊地帮人家擦眼泪揩油！

“西卫厂也算中央直属单位了，怎么进去的？”是啊，怎么就进去的呢，都不测一测智商的吗？

两个小女孩儿哭哭啼啼说了个大概。原来也没什么曲折离奇的经历，就是地方上的大户人家给朝廷献女儿充宫女。她俩有幸被西卫厂的选中了而已。

具两个小丫头交代，她们其实也不是真正有钱人家的亲生闺女。只不过是有资格进献女儿的人从小将她们养在身边，等为送进宫的冒牌女儿罢了。

张凡凡点点头：这挺好嘛，历史清白，也没什么把柄。

“那你们怎么给西卫厂汇报情况呢？”

“我们也不知道，本来安排我们跟着刘叔、王妈的，说他们会在实践中教会我们一切。结果刚一进家门他俩就被你给赶出去了。”

冉冉想了想有说，“到月底，国子监发放月钱应该有西卫厂的人找我们吧。”

“那好，到时候人家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吧。只别讲你们的身份被知道了就行了。”张凡凡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跟羽琼妹子恋爱也是公开的。

彩儿有些不确信，拿起信封在阳光下一透：“这个也说？”

张凡凡这才知道羽琼妹子在信封里侧给他写了密信。他小心用刀子裁开信封，里面的内容就有点出格：

告诉张凡凡听从太子爷的差遣，她已“暗投”太子爷了。这样两头下注，她们“张家”以后至少有一条活路。

张凡凡暗叹一口气：女人都是很聪明的呀。要不是两个丫头他该把重要信息给漏了。

至于羽琼这样的安排他也能理解。妹子对他的父亲并没有多少感情，毕竟侯爷儿女众多，她娘又出生低贱。她其实更想的是逃离安乐侯。

“这个信的内容也不能说！”张凡凡看着两个紧张兮兮的丫头，不免担忧：会撒谎么？别到时候见了西卫厂的人又这么瑟瑟发抖，那不完犊子？

“没事练练胆子吧，买菜逛街、走过路过的陌生人都可以骗一骗，养成撒谎的好习惯。”张凡凡开了剂练胆良方。

两个丫迟疑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

随后张凡凡又将羽琼妹子的信件看一遍：

投奔太子爷，又或者背靠安乐侯、四王子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主意。今天见了国王也就那球样……

作为地球上经历过现代文明的张凡凡来说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王侯将相。当然目前实力还是太弱。

吃过晚饭眼瞅着天也不早，张凡凡打算如约去见太子爷。

他老老实实跟两个丫头交代了自己的去向，两个丫头又是一副惊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