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还好,心里还美滋滋的,我老婆声音能不好听吗?
结果看到有人说截图舔屏,席墨那些美滋滋的念头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舔屏?
我老婆是你们能舔的吗?
席墨立刻点进这些人的,默默截图,拍下来发给孟江。
正在辛苦工作的孟江:?
席墨:“帮我们发消息给这些人,警告他们不许舔屏。”
孟江:“什么舔屏?”
席墨:“小玉在直播,他们说要舔屏。”
孟江:“???????????”
一只脚搭在旁边转椅上,另一只脚踢拉的人字拖,双手噼里啪啦打着键盘的孟江,看到这条消息,嘴里叼着的烟掉了也来不及反应。
懵逼的想,我老大是被掉包了吧?
孟江:“老大,舔屏那是网络术语,有病的人才会真舔,傻子都知道屏幕上有细菌,放心吧。”
席墨:“把他们截图的照片都删掉。”
孟江:“好吧。”
谁让你是老大呢。
席墨命令完孟江后,又回到直播间。好在已经没有人在喊舔屏了,但陆续有人夸主播的手好看。
席墨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静静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站起来。
快步走向阮玉,怎么样也要宣誓一下主播。
“你在画什么?”
阮玉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她不知道席墨出于什么目的。但既然她不想再离开江南,就只能尽量无视席墨。
只要无视一段时间,对方大概就会回京都了。
但她没想到,席墨会突然开口。
阮玉握笔的手一抖,好在不是处理细节,而是画着大的背景色,一个瑕疵无伤大雅。
弹幕听到声音,快速滚动起来。
“出来的小哥哥是谁?声音好听到爆炸啊!”
“哇这个声音好撩,我,我想”
“你不想,这个小哥哥是up的啊!”
席墨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阮玉的手机,眼底滑过一抹得意的笑。
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了。
阮玉稳住画笔,声音平静:“在公园里,是一个路人。”
因为当面撒谎,她的耳尖微微泛红,但就是拒绝跟席墨扯上关系。
说完这话,还回头虎视眈眈的瞪了席墨一看,不许他再说话。
弹幕不疑有他,拼命喊着上啊,不要怂。
阮玉看着疯狂滚动的弹幕,里面有些露骨的话。若是以前在席墨面前,听到这些话,她必定会一面慌张又暗自期待。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依旧会感到羞涩难当,恨不得挡住手机不许席墨看。或者再慌一点,此刻就想关掉直播假装掉线了。
但她必须要冷静,不能表现出来。
阮玉没有理会席墨似笑非笑的眼神,别过视线,一脸镇定的道:“不要瞎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
席墨眼底的笑意收去,紧紧盯着阮玉的后背。
阮玉的身材很好,颈背的线条,像天鹅一样流畅。她坐着的时候,习惯性绷着后背。
高高的马尾扎着,脖子后面的碎发散落在颈间。暖暖的光线落在脖子上,背上。
露出的几寸皮肤白皙而脆弱,白色的休闲服反而被衬的无关。
肌肤如雪,想落下一个吻。
阮玉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却打定主意不再理会。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暗示自己忽略掉席墨的目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画面上。
轻轻的落笔,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
席墨忍住将她嵌进怀里的念头,收回专注幽深的视线,吩咐徐特助将自己的办公工具都带过来。
他这些天没有在总部,积压了一些事情。
作为一个互联网公司,他爆发的太快,赶着大流量时代,积累了大笔的财富。
但也因此,留下了许多的弊端。
趁着这次机会,倒是可以看一看手下人的能力。
如果公司没有席墨坐镇,也可以正常运转,那么就已经稳定了。
席墨心有沟壑,除了对阮玉,他凡事都有十足的把握。
即使几率不够,他也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
只是对上阮玉,他就慌了神。
以前是过度自负,现在却毫无信心。
阮玉在用浑身的一切信息抗拒他,他能感觉出来。
徐特助很快拿来了电脑和文件,席墨坐在阮玉旁边的石凳上。
竟也投入了工作中,阮玉不明所以,观察了他几次后,便彻底不再理会。
嗯,这个公园不是她家开的,她没有资格把人赶走。
席墨看似专注,却无法定神工作。
他不由自嘲一笑,看着阮玉的画面从一无所有到丰富多彩,心底气恼。
他屡屡分神无法工作,这个丫头倒好,真的将他当透明人了。
除了用气恼掩盖心底的酸涩,他实在别无他法。
席墨坐在阮玉的左边靠后,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阮玉的腰背。
她的腰那么细,柔韧而有力量。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阮玉像一朵热烈的玫瑰,在自己身下绽放。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席墨并了并腿,恢复了一下情绪。拿着文件站起来,又回到了先前坐着的那个角落。
这边隔得远,即使无法专注工作,也不会只想那些废料。
到了饭点,徐特助送了餐盒过来,跟阮玉之前几次收到的是同一款餐盒。
阮玉画完一副简单风景画,拒绝了席墨的餐盒,关了直播,将画板等等收起来,准备回去。
席墨眼神微微一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阮玉后背稍稍僵硬,企图甩开她的手。
“你干什么?”
席墨沉声道:“吃完再走。”
阮玉挣扎:“我不要,我回去吃。”
席墨压着她在石凳上坐下,“你回去吃什么?”
“李妈做饭的。”
“她没有做你的份。”
“你怎么知道?”阮玉瞪圆了双眸,跟气氛的小奶猫一样,伸出不够尖利的爪子,企图攻击。自以为很凶悍,却只能将人萌的心颤。
席墨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幽深的目光没有丝毫偏移。
“我告诉李妈,你不回去吃饭了。”
阮玉气鼓鼓的:“你怎么这样!”她对上席墨的目光,心口一颤,下意识挪开视线。
“你看什么?”她耳尖发红,脸颊也痒痒的发烫。
“吃完再走。”席墨收回视线,将餐盒放在石桌上,一层一层的打开。
余光瞥到阮玉收拾东西想逃走,淡淡开口:“乖一点,还是你想我亲手喂你?”
阮玉气得瞪了两下地面,拿无法出声的大地撒气。偏偏拿席墨没有办法,作为体力的弱势方,席墨真不让她走,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踢了两脚后,乖乖拿起筷子,想着吃几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席墨看到她低着头乖乖往嘴里塞食物,微微叹息一声。
他还是学不会太温柔,无法放纵阮玉一次次的逃离自己,总是忍不住用非常的手段。
席墨夹了一筷子菜给阮玉,静默片刻,问道:“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你以前可一直跟在我喊哥哥。”
想起那段岁月,短胳膊短腿,生的跟哪咤一样可爱的小阮玉,每次都跌跌撞撞跑着,跟在自己身后追着喊哥哥的画面。
席墨心底微微泛暖,至少他们还有回忆。
阮玉也想起了这一茬,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白米饭,低声道:“那是小时候,更何况哪有兄妹会上床的。”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的几个字,是含在米饭中,一带而过。
如果不是席墨时刻关注着她,根本听不清那几个字。
阮玉红了脸,快速扒了几口饭。
她说的很明白了,她那么多年的暗恋,不是说能过去就能过去的。
至少现在,她没有办法将席墨当成杭启他们那样,当朋友来对待。
也许等时间足够久了,她才能无动无衷吧。
阮玉吃着饭,却实在没有胃口。她放下筷子,“我饱了,我先回去了。”
她站起来,走到一旁,弯腰拿起自己的画板和背包。
她的休闲服有些短,是露腰的设计。微微弯腰,便露出一寸纤细的皮肤。
席墨放下筷子,几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一下将她抱在怀里。
阮玉挣了一下,没躲开,直接被席墨抵在亭子中石柱上。
“你”
话音戛然而止,席墨叼住她的下唇,咬了一下。又慢慢下移,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
“我刚刚就想这么做了。”
席墨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阮玉尾椎骨发麻,腿脚发软,尽量往后靠着,不贴近席墨。
她往后一寸,席墨便追上三寸。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阮玉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就怕席墨突然失控,再对自己做什么。
她无力反抗,一下红了眼圈。
“你个坏丫头,你哭什么?”
席墨怜惜的吻去她的泪光,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恐吓:“是你先招我的,现在想推开我,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晤,玉崽现在就是一小乌龟,觉得席墨安全了,慢慢伸头。哦,被这么一吓,又要缩脑袋了
嘻嘻嘻大家明天见吧,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