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颇有兴趣的改变了先前的态度:“行啊,看来有几分实力。”
实在的人不服:“这叫有几分实力,先睁开眼睛看清楚了行不行,明明是实力强大的到可怕,怕是三个你都敌不过那位瞎眼公子的一只手。”
“……”
这时人群的沸腾声里掩下一个清淡寡欢的声音:“幸好,今日顺便上山瞧了一眼,没想到这两位的戏还真是演的精彩。”话之身一身褐色大褂,中年,嘴巴下方冒着一片不长不短的胡茬,胸前抱着一柄又宽又厚的剑。
“这位兄台,比起赛台上的两位,你见过的精彩故事也定不在话下。”这位话的正是之前扬言要继写江湖杂异录的男子,他披一身像是泼足了黑水的白底大衣,端正的五官之中隐透着风流倜傥的韵气,加上他那十分廉价的微笑表情,只给人四字感觉,花里胡哨。
先前那位褐衣抱剑男子,正是黑河山庄的黑夜,他看了一眼那男子身上的墨迹,心中有了几分定数,此人应就是江湖杂异录的编着者远上寒山,当然远上寒山只是他的一个属书假名而已,也许越是让人不知其身份,便让人越觉得有些神秘。
看着黑夜识破的目光,远上寒山并未有多大的反应,他看了一眼紧盯赛台的黑夜道:“不如这样,你给我讲讲你们黑河山庄最光辉的暗杀大事件,写书收益分你几层如何。”
黑夜目光微弱的闪动了一下,这种反正挣钱的事情,他向来不爱反对,于是盯着赛台之上那一道如惊鸿一般的身影道:“你是要听哪家的故事?”
“自然是上个月里你做的最大的那个单子。”远上寒山轻轻的笑着,像是没有丝毫在与他谈论杀饶故事,他微停了片刻又接着道:“相信我,像东渝国那样大的皇家秘事,若是我把他扒出个底朝,这本江湖杂异录,定然收益多多。”
黑夜往上窜了窜胸前下滑的剑,他转过带着浪侠之气的脸勾出一个半真半半假的笑道:“好,我就与你做了这笔买卖,……不过到时还望公子不被东渝的白家扒出来挂在城门前抽筋示众才好。”
远上寒山点零头,一点浅浅的笑意像是随着某种点钻入了心里。
初春的风吹着赛台之上落下的点点血腥之气,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战争被跑出来的瞎眼公子逆袭了时,正值精壮晚年的斗剑阁主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与他有同样表情的还有几位武功深妙的江湖高手。
在他们看来,这位瞎眼公子虽然内力高深到比江豫还要胜出几分,但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应手的武器,一但江豫破了他的内力进攻,凭着江豫的剑法,定然能使他们二人都败在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