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阴笑看着花虞,拿起了鞭子在盐水桶里浸了下后,朝着花虞走去……
县官死捏着花虞的下巴,趾高气昂的说道:“没想到本官是新上任的县官吧?!就凭你个贱民还想跟本官斗?”
花虞冷着眼,朝县官的脸吐了口水:“呸!狗官!你不得好死!”
县官被花虞猝不及防的喷了一脸口水,赶紧放开了紧捏着花虞的手,阴冷的擦掉脸上的口水!
“大人!”侍卫们担心的叫着县官,同时对大不敬的花虞拔出了刀……
县官一个手势,侍卫们这才放下了拔刀的动作。
县官摸干净脸上的口水后,退后了几步,握着鞭子的手一紧,用劲挥打在花虞的身体上……
“你个贱人!”
一鞭下去,花虞细嫩的皮肤瞬间皮开肉绽,鞭上的盐水渗进伤口里,咬着花虞的疼痛的神经……
一鞭又一鞭打在花虞瘦弱的身体上,花虞死死的咬着牙口,没有叫出一声来!
这让县官很是恼火,他使劲扬着手中的鞭子,嘴里气愤的说道:“你倒是给本官叫呀,叫了本官就饶了你!”
不管怎么痛,花虞始终没有叫出一声。
花虞的身体开始变得血肉模糊起来,她忍受不了疼痛,便昏死了过去……
县官喘着气,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可把他累着了,他转身对着侍卫们说道:“你们给我看好她!回府!”
说完便解气的回了府里。
第二日,掌柜的同样去牢里看花虞,却被牢里的侍卫告知,他不能见自己的女儿,无论他给多少银两都不行。
侍卫有些不耐烦得朝他说道:“县官大人吩咐了,不许你见里面的囚犯,如果你在不走,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侍卫便要拔刀。
掌柜的只能无奈的回到自己的酒楼里,想到自己不能为自己的女儿申冤,便日日喝起酒来,久而久之,便起了死心。
掌柜的开着酒楼,他想,在死之前,再看一眼这和女儿相依为命的酒楼……
如他所料,没有一个人敢进他的酒楼里,他多想告诉人们他女儿所受的苦,可世态就是如此炎凉……
卿月和夜吻的到来,让他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愿意来他的店里……
………
当掌柜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以后,卿月气愤的拍案道:“那县官真不是个东西!”
掌柜的伤感的缓缓道:“感想二位公子能听我这苦命的人诉苦,如若二位公子不嫌弃小店,就低价转让给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希望二位公子在我死后,能把这酒楼开得兴隆,毕竟,这是我和我女儿毕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