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侍卫没有回答他们的话,直接向他们挥刀而去……
六人见状,有的仓惶而逃,有的试图抵抗,却全都死在了张侍卫的刀下。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说漏嘴!”
张侍卫把滴着血的刀丢在地上,开始把尸体托进池塘里,把准备好的水蛭倒进了池塘,水蛭们疯狂的吸血。
张侍卫看着地上大滩大滩的鲜血,一顿愁容。
如果现在冲洗的话会比较浪费水不说,还会把血扩散,到时候清洗更加费劲了。
张侍卫突然灵光一动,便把前些日子买的画劵都拿了出来。
张侍卫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当压力大时,他就会独自一人默默地画东西来解压,一画就是一个下午!
张侍卫用地上的血作完画后,血迹少了一大半,他也开始清理了起来……
………
知府听说牢房里的花虞遇刺,便叫上郎中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而此时的两个衙役进牢里没有搜到刺客时,却只见牢房里躺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花虞,赶紧打开牢门,探了一下花虞的鼻息。
还好,尚且有一丝呼吸……
其中一个衙役发现,始终没有见那位新衙役!便隐隐猜到可能中计了!
半晌,知府大人已经到了牢外。
知府大人瞥了地上的衙役服饰,气急败坏的冷哼一声,带着郎中快步到了花虞的牢房。
这时,卿月和夜吻正准备着好吃的来看望花叔父女,碰巧郎中给花虞把脉。
卿月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她并不紧张,而是默默地站在人群后面看郎中救人。
郎中瞧了一眼花虞身上的鲜血,摇头称叹道:“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这桩怪事!这位姑娘伤口已经被刺穿,理应撑不了多时,可直到现在都还有生还的气息,当真是怪呀!怪呀!”
卿月浅笑着,她的药可是聚灵山上难得的草药淬炼而成的,按里说花虞吃了药后也算是个半仙了,那有那么容易挂?
花叔听到郎中这么一说,紧悬着的心这才放慢慢的放了下来,但他还是目不转盯朝着花虞的牢房望去,两手紧抓着木柱,不曾挪开半步。
知府的眉头纠结成一团,聪明如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主使的!
这县官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找人在牢狱中公然行刺,看来自己对他一再容忍是错的。
知府暗自决定,这一次,绝不姑息!
“来人,把那七个证人给本官带到这里来,本官要亲自审问!”知府眼看着昏迷不醒的花虞,气呼呼的吩咐道。
“是!”
说完,衙役们开始行动起来,召集人后便气势汹汹的赶往证人的住所。
卿月见知府终于有所做为,暗地里有些欣慰。
郎中简单的给花虞的刀伤包扎后,便向知府告退了。
衙役们的效率是很棒的,很快就带着张侍卫赶来了。
为首的衙役向知府禀报道:“禀大人,属下只见张侍卫一人,其他六位不知所踪!”
知府疑惑的道:“六人都卷铺盖逃跑了?”
“属下在六个证人的宅中发现,并没有打包任何值钱的东西……”
知府轻垂着双眸,陷入了沉思。
这六个人怎么就一同消失了呢?是巧合吗?还是……已经遇害?
不过还好,还有一个张侍卫,只要他开口,这桩冤案就算是翻案了结!
至于那六位证人,知府他也会查清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