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姑娘的父母没有任何办法,但是她的哥哥却没有打算忍着。县令瞒着她哥哥,但是天底下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哥哥发现了这个事情,结果大闹了县衙。虽然后面被县令给抓了起来,但是也不知道他怎么逃出来的,他现在正在来京城的路上,他想进京面圣,这样,才有可能惩治长宁公府,还给他妹妹一个清白。”
“那他现在人呢?没有出什么事吧!”
“还好,一路上没出什么事,现在都到了嘉门关了。不过,自从他出县衙以后,长宁公府也就知道他进京去了。长宁公府当然知道,如果他真的进京面圣,那这件事情,长宁王府一定会受到重创,你觉得他孙旭会这样坐以待毙?”
“所以,孙旭一定会想尽办法替他儿子除去这样一个心腹大患!”
“不错呀白杨,你说的很对,而满朝廷的人都知道,长宁公府是永宁王刘景亭的人,你说,在如今的局面下,孙旭会找谁帮忙?”
“他不会想找刘景亭吧?刘景亭可是当今六皇子呀,虽说孙旭是刘景亭的人,可是他儿子犯的是杀人的死罪,且不说刘景亭会不会帮孙旭,就算刘景亭会帮他,那又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孙不材呢?”白杨不解的说到。
“你说的,的确是问题所在,但是白杨,你有没有想过,假如,那个姬姓姑娘的哥哥没有进京城呢,又或者说,他要是没有机会活着进京城呢?”
霍琊转过头了,一脸严肃的看着白杨,他这番话,着实震住了白杨,白杨知道霍琊的有道理,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敢肯定,这京城里一定有人坐不住,这件事情,不是小事,如果那个人真的进了京城,就一定会是一件朝野震动的大事!”
“少堂主,既然我们知道他会有危险,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那可是一条人命呀!”白杨焦急的说到。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人了,这件事是一个契机,我们不能错过了。有人既然想出事,那我们就偏不让出事!”说完,霍琊转头看着窗外,窗外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永宁王府
咣当一声,一个茶杯被摔碎在地。房间里一个人满脸怒气,而且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他旁边还站了一年纪比较大的人,不过此人面无表情。而地上,还跪着一个人。
“你说我要说你们什么才好,孙旭他不知道他自己什么身份吗!他是长宁公,是手握兵权的朝廷重臣,你家少爷杀人,是死罪,就算你找我也没有办法。本朝的律法他孙旭又不是不知道,杀人者,死罪,就算你到我这里来有什么用!”
说话的,正是怒气冲冲的永宁王刘景亭,他也是才知道孙不材杀了人。
“殿下,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长宁公府只有这么一个少爷,公爷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呀殿下!殿下,殿下,看在这么多年长宁公辅佐您的份儿上,您就救救公子他吧!”
说话的正是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姓林,是长宁公府的管家。自从那个姬姓女子的哥哥逃脱之后,孙旭就立马派管家进京找刘景亭,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说的倒是简单,本王怎么救?你说说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亏你们还是长宁公府的人,连一个平头百姓都看不住。要是那个人没有逃跑,这件事早就压下来,说白了也就是你们太没用了!”
刘景亭还是怒气冲冲,但是相比于刚才,还是缓和了一点儿。
“殿下,我求求您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呀!”说着说着,这林管家眼泪都要出来了,着实一副卖惨的样子。
“行啦行啦,这么大个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这样吗!你先起来,这不是还没有把你家公子抓起来问罪吗?”
看到刘景亭松口了,跪在地上的林管家便急忙站了起来,眼泪也收住了。而刘景亭也重新坐了下来。
“可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有什么办法能够保住你家主子,你说说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来有什么用!”刘景亭说话也依然毫不留情,语中带刺,说的林管家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什么。
也难怪,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的疏忽大意,要是那个人没有逃跑,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么什么事就不会有,可是偏偏这个人逃脱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了。
“殿下,老夫倒是有一个办法!”站在刘景亭旁边的那个人说话了。
“哦?秦师爷你想到了什么办法?”刘景亭问到。
一听到秦师爷说有办法了那个林管家眼睛里顿时有了神色。
“回殿下,长宁公府手里握着兵权,对于我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如果这件事真的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不仅仅是孙不材,长宁公也会受到影响的,所以,我们需要想办法保住长宁公府!”
“那秦师爷你的意思是?”
“依老夫所见,既然那个人要进京面圣,必然会过嘉门关。他从嘉门关到长安城,都还有大半日的路程,如果我们能在这段路程上截住那个人,那这件事,不就没有人会知道了吗?所有的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