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一愣，回过神来，不由嘟起小嘴儿：“学人精！”

看他这淡定模样，姜糖不确定起来：“你是不是”

“是。”沉华帝君，或者说是黎琛：“一切因果，有始有结。”

他衣袖一挥，面前便出现一团水镜，许许多多的画面，一切经历，皆在其中展现

“为什么？”

姜糖依旧疑惑：“为什么被选中的是我？”

沉华帝君作为上古唯一留下的神明，所掌握的能力便是时间与空间。

他想去哪里，不过是一个心神电转之间。

“你是你吗？”

姜糖呢喃：“我又是我吗？”

我到底是魔女棠，还是那个平平凡凡女明星，不相干了就回家继承千亿财产的姜糖？

从西河镜里出来后，她一直在疑惑，属于姜糖的一切，只是魔女棠进入西河镜的一次历劫，还是真实存在的

“是和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帝君执起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握。

“当然重要。”姜糖说。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他们之间经历了千万磨难，才走到如今。

那是属于他们的过去

“那就是真的。”黎琛熟练的顺毛。

姜糖挥开他的手，继续看向那镜子里出现的过往，有许许多多她不曾在意的细节也在此展开

“西河镜里的经历是真的，如今的你我也是真的，那一切，也的确是我们的过去。”黎琛的话，姜糖似懂非懂。

“那我们还能回去吗？”她问了一句。

也的确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梳理明白这一切。

“可以。”

黎琛另一只手，伸向她腰间挂着的袖珍小巧的西河镜。

两人身形忽的消失在长啸府，而入了西河镜之后，再出现的身形，却是在姜糖的系统空间里

“咘咘？污妖书？”

再次看见它们，姜糖心里的真实感落地。

对于她来说，反而是魔女棠的存在，更难为接受。

但

也许黎琛说的是对的，无论是西河镜里的她，还是外面的她，都是真实的。

而这一切，不过是在经历。

糖糖，你肥来啦

咘咘和污妖书都很高兴，不过那个难以忽视的

“咘咘你怎么变成粉兔子了？”

姜糖记得它明明是黑兔子呀。

嗐！你不在的时候，我打零工赚了点钱钱，就买了皮肤呀，不止有粉色哦，还有绿色，以后糖糖想要森么颜色的兔兔，咘咘都会有！

姜糖唇角抽了抽：那你还挺厉害！

悄然竖起大拇指，余光便瞥见污妖书也跟着咘咘一起换了粉皮，简直辣眼睛！

“咘咘，能带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