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六十七章 大家伙儿的童年(1 / 2)涿鹿之平民迭起首页

每个人都拥有他们的故事,他们也都有哭有笑,有伤有悲。但,他们更能活出自己。

而我呢?我有何资格去高高在上?我有何面目去面对自我?

我还是不是我?或者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如果整日在乎别人,在乎说不在乎,每天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有多少能够挥霍,我到底在乎还是不在乎,我是不是我,我有几个我,我本,或许这才是我吧,我本。

活出自己的人生,走出自己的路,坚定自己的信念,这是我迄今唯一需要做的。

我已经丢失了太多,我最重要的我怎么还敢再丢掉。要不怎么说有的人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六毛还不自觉自己有什么问题,可张大富一看到六毛却是立马看出了问题,并且还瞬间给六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张大富当然知道六毛此刻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事,别说六毛一路上都已经和张大富说了个七七八八,就算是六毛只是在路上简单地给他提两句,甚至丁点都没说出来,可张大富却一样会知道六毛找他是在干嘛。

其实也很简单,别说是张大富,就算换做白桦,换做任何一个稍微有点经历的人,就能一马了然六毛此刻突然找上门到底是做什么目的。

平常都没联系,证明根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多话张大富也没时间搭理他,而三个月约定时间又还没到,那么此刻六毛找上门来除了求救,又还能够有什么呢?

而知道了他的目的,那么他的事情又很重要么?再怎么说这是他们的事情,又不是自己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让自己感到重要呢?

不过不管自己是不是想要帮他,自己保持一个平静冷淡的态度却都是再帮他,因为任何事情本身更大的作用力还是要靠自身,外人能够帮助施加过去的作用力也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否则,这股帮助他们的作用力一旦大了,那么不是在帮他,而是在拔苗助长,拔苗拽秧。当然喽,有时候他们也就是差这一点点的作用力去帮助他们,只不过很多时候又往往是帮的多了点,或是帮的少了点,根本并不能每次刚好掌握那个度,而这个度却又是最重要的,所以保持平静,保持淡漠会更容易地达到这个度,因为控制。

何况再者说了,若是做为帮助对方的人都保持不了平静,都无法做到冷静,那么你又如何能够帮助他呢?

至于说为什么说若哪怕不想要帮助对方,保持一个冷淡平静的态度却也是在帮助他,其实想想的话,也很简单,想想看,本来六毛兴致冲冲地赶过来冒死冒活地求救,可张大富却是一副很冷淡很冷淡地样子直接让六毛连话都没有说就果断拒绝掉,甚至根本不去考虑六毛等下是要说什么,而兴致冲冲本以为能够帮助自己的张大富,张老师,可结果却是现实狠狠给了六毛一个大嘴巴子,张大富,他的张老师根本不想帮助他,根本连话都不让他说就提前拒绝,那么这又会是将给予六毛一个怎样的冲击?六毛火急火燎的心情一下子飞到了南极冰窟,坠落冰窖,六毛心中的火气纵使仍想站出来升腾几下,可如坠冰窟的冰冷却又如何不让他先冷静几分再说其它?

火焰若想要伤人,必然是熊熊大火,必然是扩散出去极广的范围,更必然是先伤己在伤人,可冰想要伤人,却是凝聚汇集于其一点一滴,用汇集一点叠加起来的冰冷温度伤人,而握住同样凝聚起来并不是很冰冷的手柄却能够让冰,让它只是作为自己的武器,只伤人而不伤己。

所以遇到事情若想安然摆脱,那么只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凝聚起来,汇聚成冰,汇集成自己手中的武器,用这把武器去攻击,去捍卫自己的坚定,让糟糕的事情再不能够影响自己,而只能够做为自己成长的养料。

所以遇到事情若想安然无恙,那么千万不要让自己冒火,让自己生气,就算你很愤怒,就算你很冒火,可你身体往外扩散出来的火焰又能够有多少?就算是全部集中冒出来也不见得能烧出一个洞,点燃一根烟,就更不用说还是任其四处扩散,见一个人,见一个物体就撒点火气出来,根根本本除了烧着自己,别人,别物,又怎能烧着呢?

也正是看到六毛一赶过来就是火急火燎的样子,张大富才会先给他降降温再说,不然若张大富同样受到六毛的情绪影响,那么就算心底想帮助他,可实际上却也是只能够帮倒忙。

张大富虽然对于六毛这个记名弟子并不是十分满意,甚至尽管当初说要这三个月时间好好教导他一番,算是对他这个善缘的回报,可却到现在都没怎么教导过六毛什么,当然了,张大富的观念里,什么事都还是要靠主动,六毛既然没怎么上赶着过来求问请教,那么张大富也自然不会主动给他讲解什么,也无非是弄些资料,然后想到哪里就随便讲两句就好了,所以从张大富这方面来讲,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对六毛有什么错,总不能这三个月强逼着六毛过来,然后不管他愿不愿意就把自己会的东西全部传授给他么?

呵呵,算了,如果找老师请教,如果求学上进都是需要老师主动布置作业,主动监督监管,那么别说六毛还只是一个记名弟子,就算他是自己的亲传弟子,张大富却也并不会对他做到这样,自己累他更累。

不过这却并不代表张大富做为老师,师傅对学生,对弟子不负责,恰恰相反,张大富却是一个对他学生,弟子很负责的一个人,小六子就不提了整天跟在他后面,可他的另一个弟子虽然没有整天跟在他身后,虽然在张大富的口中他这个弟子总是不怎么样,总是觉得他这里不满意,那里也不称职,但实际上他这个弟子却是星宇帝国御膳堂的人,并且还是御膳堂的首席医师。

没想到吧,六毛更没想到,当他上次和张大富做了三个月的拜师约定之后,就开始专门地对张大富的两个弟子做了一番了解,想要拜张大富为师,若他身边的两个弟子都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那么六毛又如何和他们搞好关系,并让他们对自己说好话,或者不排斥自己同样成为张大富的弟子呢?

张大富的大弟子叫做王茳玔,他不像张大富的二弟子小六子一样从十多岁因为逃难被半路碰上就一直跟在张大富的身后,而是年满二十刚从学堂毕业那年才开始遇到张大富,并且他的境遇也并不比小六子要好多少,小六子是没吃的没喝的逃难时被碰上的,可他虽有吃有喝,并且还是个文化人,但却是倒霉地碰上了劫匪,不只是抢了他的行囊水袋,更是连他身上的衣服都差点抢去,没辙,读书人穿的这层包裹皮囊的衣物还是很有风格的,虽不值几个钱,不过这些劫匪却也一样想穿在自己身上蹭蹭读书人的光气。

可惜,这些劫匪的境遇同样也不怎么好,他们碰上了过来的张大富和小六子,而小六子此刻已经跟了张大富四五年的时光,并且已经练出一身好武艺了,见到有劫匪为恶,不用再问张大富,果断地就冲了上去,干净利落又行云流水地嗖嗖两下便让这些劫匪只能倒在地上呻吟,而衣服快被扒光的王茳玔也是保住了最后的尊严,总归没有只剩个裤衩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