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我错了,不该踹您!”
任穹借势往地上一坐,假装毫不在乎,慢慢摆手。
“大人,我可不敢当。您给足够了柴火钱,我就走。”
“你给我拿出两钱银子,结了柴火钱!”
“还有先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啊?总管,您这!”
“不服气不是?还想要再罚多一点?”
吴大不敢吭声,灰溜溜地走了。
纪总管看他走了,对着任穹一抱拳。
“公子,这里的下人不懂事,平日欺上媚下都习惯了,您多见谅!”
“纪总管,没事,我就是看他不惯,作弄一下而已。”
“您这边请了,大人请您在茶间等候片刻。”
“多谢!我先整理下,换套衣服。”
过了一会,任穹换了套衣服,跟纪总管离开。
那边吴大心里惴惴不安,刚想反身去跟纪总管再解释下。
他在一旁,却看到纪总管和一名男子一起走了,那名男子无论身高长相,都和那名无赖樵夫相似。
怪了怪了,今天净是怪事,还是闭上自己的嘴,少说多做吧!
他也没放到心上,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任穹来到了茶社,等了不多时,便有小吏传他去见司徒大人。
他走进会客厅,看见司徒睿背着手站在那边,
“司徒大人,学生钱都来有礼了!”
“钱都来,你前几日刚刚才来,今日有何事情要说?”
“学生经过几日的考虑,知道该如何铲除龙五了!”
“哦?你这么快就有了法子?说来听听。”
“学生刚刚见了李听春,还跟她做了笔买卖。”
“李听春,是你师父介绍的么?”
“家师虽然和她算是同门,不过走动不多。真正打动李听春的,是那药瓶的买卖。”
“你说的买卖,就是这个?李听春为人傲慢,黑道上为了捧她的臭脚,说什么花中女帝。不过是山门里专门管着腌臜事情的下人。
“李听春掌管的凤仪楼等地方,名为妓院,实际是山门里用来监控民情,尤其是高官巨贾们的“钩子”。”
“但是她混迹江湖多年,眼光不算差,能看上你的药瓶,是你的福气,生意好歹还可以做起来了。和你想到如何除掉龙五,有何关系?”
“大人,眼下龙五和赵家必然要砸场子,小子难以抵挡。只能寄人篱下,在李听春的青楼里贩卖。这些都是眼前权宜之计。要想在省城里继续做大买卖,必然要除了这龙五。”
“李听春有意一口吞掉我大半的利润,那我有何必不让龙五知道呢?”
“你想借刀杀人?哈哈哈,他二人对峙了这么多年,省城里人脉资源雄厚,要是能一口气拿下对方,他们早就动手了。轮不到你个小子来挑拨成事。”
“所以今天我来拜见大人,也正是此事。只有大人祝我一臂之力,才好让李听春,除了这龙五。”
“你小子有什么歪门点子直说,要是荒诞不经,毫无用处,我可现在就翻脸不认人,赶你出去!”
“大人,您请听我,只需这般这般……”
任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司徒睿边听边点头,听完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任穹笑骂道:
“一肚子环水的脓包!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徐的学生,就凭你刚才那些话,我这就想把你现在抓去刑名司去,关你个牢底坐穿!”
“能让大人看的上的脓包,那也是不一样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