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烟雾在眼前昏暗的光线下逐渐缭绕,伤口处传来的剧痛终于被烟草的味道麻痹了下去。
我躺在地看着周围昏暗的景象,几乎使不任何力气,回想起刚刚从冰冷刺骨的潭水中游动了将近十多分钟,估计就算是侥幸没有感染也肯定极难愈合。
心里逐渐预感到,这回可能真的要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小白脸在呛出了一口水以后也没有彻底苏醒过来,但是微弱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也顿时间让自己感觉安心了不少。
口中夹着的香烟渐渐燃尽,我强拖着身的伤势勉强从地坐了起来,这一回就连手电筒都在被水浸泡以后,显得不怎么明亮了。
在拿起手电筒环顾四周以后,周围昏暗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这里也同样布满了黑衣人曾行进过的踪迹。
墙壁甚至还出现了许多腐蚀严重的壁画,在手电筒的光亮下隐隐折射着诡异的幽光。
我瞪大了眼睛一点点被墙壁的壁画所吸引,而第一幅映入眼帘的画面,却瞬间让自己感觉又一次置入了冰冷的潭水中毛骨悚然。
面简单的线条勾勒着无数夜郎古国的子民朝天跪拜的壮观景象,最为诡异的是云层中竟有一张面孔悄悄注视着下方的景象。
要是之前,我勉强可以理解为这张出现在云层中的人脸,正是夜郎古国子民对成仙后的国王构想。
可是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前不久刚刚在山坡所看到的那一番灭世的景象以及前一天夜晚在帐篷里隐隐间看到的一幕。
心头就好像被什么力量狠狠揪了起来,越发感觉到恐惧。
小白脸还依旧躺在地没有苏醒过来,我用纱布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几下以后,终于决定暂时休息一阵。
毕竟连续两三天的跋涉,两个人都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真正休息过一回。
墙的壁画还在手电筒光亮的照射下逐渐映入眼帘,在这幅诡异的壁画旁边另一幅画作里,描绘着的正是许多劳民工匠将整座大山逐渐掏空的景象。
而且山脚下还放置着一口刻满了诡异花纹的黄澄澄金色棺材,以及雕琢着龙纹的金丝龙椅。
我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壁画里的景象,耳边不断回响起天花板积水逐渐滴落的声音,终于有些按耐不住弥漫在心头的倦意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除了在半人工修建的溶洞里有些寒冷,但终究没有再遭受到什么其他诡异生物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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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开始自己还以为是小白脸苏醒了过来,正在打探着周围的环境。
只是当自己的目光隐隐望向小白脸脱离潭水后所身处的位置时。
这才发现他的身影还依旧躺在原地,从未离开,逐渐起伏的胸口发出轻微鼻鼾声,应该是因为疲惫逐渐睡了过去。
这么说来脚步声并不是小白脸发出来的,那又会是谁。
我一下子从恍惚的精神状态中惊醒了过来,刚想掏出手枪准备一看究竟,又害怕会打草惊蛇。
干脆依旧保持着躺在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右手却悄悄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开枪射击。
昏暗的光线下,我眯着眼睛逐渐感觉到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渐渐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