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韬和姜军在北灵时,司马青就坐上了王位,但是一年之后,吕韬二人便离开了北灵,可以说与司马青并不熟悉,也不清楚他的为人处事。
何况离开的这几年,他们也不知道司马青性格怎样,所以不得不谨慎的为好。
通传的人话音未落,吕韬和姜军二人便跨过门槛,一身戎装的进入了殿内,不过没有头盔和配剑。
“是他们,他们不是三年前离开了北灵吗?”
“是啊!听说吕韬是犯了事......”
“没错,你别看他身份是侯,其实是没有实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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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议论纷纷,所说的事,皆是关于吕韬姜军的二人,不是当初辉煌的战绩,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起先听到吕将军姜将军,殿中还有不少人纳闷,吕将军和姜将军是谁,北灵好像没有这一号将军吧!当初二人在北灵也算是出了名的,只是离北灵太久,渐渐的就淡忘了。
他们两个之前还只是中统领,就敢与一些少将军正面交锋,甚至对有称号的将军都是毫不畏惧。所以大臣一开始没想起,并不代表不记得他们。
吕韬和姜军没有在意他们的说法,径直走向杨文义,在他身边停住,杨文义看了看吕韬,又看向姜军,朝他点了点头,但没有对话。
“参见国主,”两人看向司马青,拱手弯身,异口同声地说道。
北未拜见国主皇帝,都不会行跪礼,最多都是单膝下跪。全然跪下,在北未只有在祭祀面对天神时,才会进行双膝的跪拜。
“两位将军奔波劳碌,便不必行礼了,”司马青挥挥衣袖,淡然笑道。
“是,”吕韬也不多礼,收回双手,满脸轻松之色,和姜军随意的站在殿中。
“孤与两位将军也是许久不见了吧!”司马青感慨道。
吕韬点点头:“自吕韬离开北灵,应该有三年之久了,当初国主年少时坐上王位,那时我便知道国主绝非凡人。事隔多年,此时一看,国主话语轩昂,胸脯横阔,雄才大略,如若先主仍在,定是为您感到骄傲。”
“吕将军谬赞了,孤能有今日,得多谢诸位,要不是爱卿们的帮助,孤也不能治理好北灵,更不谈临东一国了。”
殿下众臣中,一位双鬓斑白的老臣,从右侧走了出来,拱手说道:“臣等只是协助国主,真正决策的还是国主您,临东能有此番繁华景象,都是国主的功劳,亦是国主英明。”
“是啊,是啊”
“还是国主英明,”
诸臣皆是不断点头,附和的说道。
“呵呵,都是诸位爱卿爱戴,”司马青笑了笑,转眼又看向吕韬:“听闻吕将军的三少爷成年了,你也不早点和孤说,前几日,怎奈孤事务繁忙,无暇去吕府道贺,你要是早点和孤说,孤定是早些启程,赶往吕府道贺了。”司马青看着吕韬说道。
“牧心成年一礼,与北灵诸事务相比,实属小事,国主日夜理政,我也是怕耽误国主,”吕韬愧疚的模样:“所以便没有宴请国主,还请国主原谅。”
“是啊!”司马青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这些日子各地传信,都是关于和国南朝一事,孤为了答复他们,也是苦不堪言啊!”
“国主知道和国的事情了?”吕韬出声问道。司马青知道和国的事,这是必然的事情,只是吕韬不知道司马青是否会帮助他们,即使这是临东的土地。如果不主动提出来,而是关心司马青,说他辛苦了类似的话,那么司马青不提和国一事,随便敷衍二人,那么吕韬和姜军则是白来了。
“和国一驻扎在南门外,孤便知道了,只是当时孤并未知其原因,所以没有与姜将军商议,还请姜将军莫责怪孤。”
“末将不敢,南门乃临东领土,末将相信国主心系着南门,不会将数万将士弃之不顾的。”
“呵呵,”司马青干笑两声,“这事稍后再说。”
“这......”
吕韬低头咳了一下,示意姜军别再说话,姜军看了看吕韬,眼中带着一丝愤懑,吕韬微微皱眉,摇了摇头,见此姜军说出去的话又憋了回来。
“诸卿还有事否,”司马青看向立在下方的大臣,轻声说道。
“禀国主,臣有一事,”
“原来是文院的孙上书,孙上书有何事,”
孙升走上来,停在了姜军身旁:“老臣先前听闻,说吕将军是被国主贬到长何的,还说是因为国主害怕吕将军的身份有所威胁,方才将吕将军下放长何,虽有职位,却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