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承柔声问道:“声声,还疼不疼?”
动了动手指头,但是身上其他的部位却都像是撕裂了一般,一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江曼声只是动了动嘴唇,如撒娇一般的说:“我好渴,陆司承。”
陆司承立刻就给她倒了一杯水,又用棉签沾了沾,在她嘴唇上润了一下,“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得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喝水吃饭。”
江曼声声音软软的,“陆司承,我好疼。”
陆司承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嘶哑:“对不起,声声,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出了事,对不起,对不起声声。”
晚些时候,江曼声被通知可以吃一些东西了,陆司承便立刻让助理去买了一些营养清淡的餐点过来。
喂她吃完晚餐,陆司承一脸萧条的坐在床边,眼神深沉地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多月以后江曼声出了院。
在这中间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很多人都过来探望过她,但是她从来都没有问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司承也从来没有说过。
直到这天,谢流川给她打了电话。
…………
接到电话的时候,江曼声正躺在卡地亚公馆的大床上。
她刚被逼迫着喝完一碗燕窝,被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的手机叮铃作响,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犹豫了片刻但还是接起了电话,没等她开口对方就单刀直入直接切入了话题,“声声,你难道就不好奇,陆司承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直接拒绝了陆尧,但是他什么都没做,你现在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江曼声听见他这么说有,些好笑的笑了起来,嘲讽道:“安然无恙?我不知道你对安然无恙这四个字的理解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想无论正常与否,我现在这个样子都不能够称得上是安然无恙吧,谢公子。”
谢流川沉默片刻,“抱歉,声声。”
江曼声态度冷漠,丝毫不给他机会:“谢公子打这通电话来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直接挂了吧,毕竟现在以你我之间的处境再频繁的联系也不太好!而我也并不想让我的未婚夫误会什么。”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谢流川的心脏往下沉的沉,有一种窒息般的感觉渐渐的将他包裹。
但他还是继续说:“我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我跟你说,声声,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
江曼声冷漠的道:“有什么事情直接在电话里面说吧。”
“声声,”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似乎是妥协了,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难道就不好奇你到底为什么出事吗?你也不好奇,陆司承的爷爷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逼得陆尧放手,没有再逼迫你们
分手,也没有再逼他接任他的企业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声声,陆司承的二叔,我想你应该也有听说过吧。”
江曼声不知不觉的就皱起了眉头,心里面渐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