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刚才我和你才过了一招,还要继续练才是,愿意奉陪吗?”风墨衍一边说着,一边将剑出鞘,挥舞起来。
风铭泽也起身抖动抖动筋骨道:“自然没有问题。”
“对了,你刚说张家招武士的那件事,这次他们的身上都带有一枚他们家的玉佩,过几日正式开始授业。”
“原来是这样。”风墨衍心下了然,一切真相或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长风院内,风谦铭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侧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他气急败坏的坐起身,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不满的喊到:“未名!去看看谁大早上的打扰小爷我睡觉,去掀了他的皮!!”
洒扫庭院的未名立刻跑去开门查看,张玉玠见未名一开门,就慌慌张张挤进去,喊着:“谦铭!谦铭!有事找你!”
“我在睡觉!别喊了!听见了!”风谦铭在房间怒吼着,张玉玠听见他在房内的声音,立刻推门而入。
未名很识趣的站在门外,小少爷的这起床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消的,张公子就现在惹恼了他,就自求多福吧!
风谦铭见他进来,将被子在头上一蒙,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张玉玠走到他床边将被子一把拉开,握住他的肩膀,道:谦铭!谦铭!快醒醒,有事找你!”
风谦衍缓缓睁开像熊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那金色的眸子里闪过巨大的焦虑,见他醒了,还不停摇晃着。
他慢慢道:“先放下我……不然我先被你摇死!”
张玉玠放下他道:“不好意思啊,谦铭兄,事态严重才这样叫醒你。”
“说,什么事。”风谦铭不耐烦的看着他,将散乱的头发理了理,看着他还未消气的发问着。
张玉玠将扇子一打,慌忙扇了扇,道:“昨夜一个刚报名不久张家武馆的人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弄伤,现在恐有性命之忧,昨夜也请你们风家医馆的人看了,他说无法治疗,所以我这才着急的来叫你!”
“治不好就不治了呗,少一个就少一个,张家武馆不是最近还没开始授业嘛,是他自己的问题,也由不得别人。”风谦茗满不在乎的说着。
张玉玠听他这样说,更着急了,道:“虽说没有授业,但这批人都已登记在册,也发了一枚玉佩,过几日授业时没有他的身影,我哥恐怕会找那些登记人和他的麻烦!”
“会怎样?”
“轻则指责办事不力,重则打三十大板,我哥和我父亲那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如何处罚都按他们的心情来。”张玉玠担忧的说着,仿佛自己就要受到这些遭遇。
风谦茗穿好衣服,道:“那人现在在哪?你带我过去!”
张玉玠一听这话,急忙拉着他就向门外走……
“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头发还没理顺呢!”
风谦茗怒骂几声,但丝毫没有阻挡住张玉玠拉着他的脚步,幸好云销雨霁的早晨,行人很少,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