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和十年前我遇着的两位贵人很是相似,只是……”
“师傅,这如何可能。两位瞧着不过二十,十年前与我年岁相近,怎会与师傅相识,想来是认错了。”
“喜儿,我没认错,你就休要再问了。这两位是贵客,她们有什么想知道的都要据实回答。”
“是,师傅。”
喜儿耷拉着脑袋,不情愿地回着话。
苓先是问了问喜儿师傅的来历,喜儿说是在山间遇上师傅赐教。
而后苓又忍不住追了一句:“你不觉着她和云娇儿十分相近?”
喜儿仍是一味否认自己与云娇儿相识,只说着师傅如何教导自己等话搪塞。
“难道真的不是?”
苓的嗅觉从未欺过她,眼前的女子虽右脸带着伤疤,容貌也苍老不已,可分明就是云娇儿无疑。
“我且信你所言。那是谁携你来此的?那位丹青客如今身在何处呢?”
“你怎知……”
“喜儿,我强调再三,这两位是贵客。除了硬认我作他人外,余下的都非缪言,你且好好答复。”
“他……他在深山处,闲时还作画。”
“那你可否替我取来一幅《昭君出塞图》?”
“你要那作何?”
“喜儿,去便去吧,替二位拿来。你也久没与他往来了。”
“是。”
喜儿只得遵命,戴上斗笠往山林走去。
“不知二位为何对那幅画感兴趣?”
“因为那是画得最像的,仅此一幅。”